們不敢叫醒郡主,那就由我當這個罪人去喚郡主好了,出了事有我擔著。畢竟都過了用膳的點兒了,饒是讓王爺空著肚子這麼等著,也不是回事兒呢。劉嬤嬤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說完不等劉嬤嬤反應,安側妃抬腳進了院子,帶著隨從直直向滕鷹的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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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冒險
看著安側妃氣勢洶洶地帶著大隊人馬闖入繡樓,劉嬤嬤曉得憑這把老骨頭是攔不住她了。劉嬤嬤自認一介下人,再阻攔主子必定被安側妃扣上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到時不光會使郡主徒曾煩惱,要緊的是更會惹得安側妃懷疑。
伸手隨便抓來一個綠衣小婢,劉嬤嬤急匆匆地吩咐她在門口的玉蘭樹上掛一個燈籠,自己則快跑著去攆安側妃一干人等。
“側妃娘娘,側妃娘娘,您走慢點兒,等等老奴,老奴有話要稟。”
以為劉嬤嬤又要阻攔自己,疾走的安側妃壓根兒加快腳步,對她來說時間代表著勝利。
“側妃娘娘,請留步,容老奴稟報。”劉嬤嬤竄到了隊伍前面,阻住了去路。
安側妃多年屹立不倒,算是一心思玲瓏的人兒,她更是深信不疑的認為:“郡主閨房有秘密”。
但是芙蓉嬌顏卻面色不改,一甩衣袖擺出側妃的架勢呵斥,“劉嬤嬤,你一個奴才,難道敢阻攔主子不成。”話鋒著實犀利。
“老奴不敢,側妃娘娘容老奴稟報。”劉嬤嬤見安側妃臉色不悅,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側妃娘娘明鑑,郡主身子嬌貴,一向不喜外人繡樓。能否請側妃娘娘留下身後一干人等,獨自進去。這樣,若是郡主動怒,老奴也好對郡主交代。側妃娘娘您看可好?”劉嬤嬤現在是能拖一刻是一刻,盼著這須臾的時間內能有轉機。
“這老東西又打什麼主意呢。”安側妃轉了轉心眼,“不過,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這些子人上上下下聲響不小,若是讓滕鷹那小蹄子藉著生事,令雲哥和自己之間又生嫌隙……划不來呀。”當即說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你們就都回去院裡,劉嬤嬤隨我上樓。”
“是。”
就這麼著,安側妃帶著劉嬤嬤前進,僕從們集體回身,陸陸續續退到院內等候。
這邊滕鷹和知書一進藤園立即發覺氣氛不對,遠處走動的人影明顯較往日還多了些個,不似她們以往回府四下無人的景象。二人小心翼翼地行走,兩雙招子放的鋥亮。
藉著天色和樹叢假山的掩護,一炷香後二人差不多走到繡樓院門了。滕鷹透過樹叢的縫隙看到了樹杈上散發的昏黃燭光,“繡樓內出事了。”
“主子,怎麼辦呢?走大門是不行了。”知書也瞧見了,心房登時警鐘長鳴。
滕鷹明白燈籠是劉嬤嬤通知自己的訊號。“繡樓是不能走正路了,”她心比臉大多了,“走歪路不就行嘍。”
“小書兒,一會兒咱倆兒萬一被人抓到,你說抓咱的人將是什麼表情呢?是驚喜?還是驚慌?嗯?”滕鷹眯眼眺望遠方黯然奠空,狀似不經意的問話,“你怎麼不回我?”
“都這生死關頭了,主子您怎麼還有心情問這問題呢。”知書猴爪撓心撓肺似的上火,眼前兒這位還涼涼的嘮嗑。小心靈哀怨呀,“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攤上……”
“主子,一會奴婢掩護您逃跑吧,奴婢賤命不值錢,頂多打一頓板子攆出王府。最壞最壞就是給了人牙子賣了……”這情況,約莫人都進了主子的寢室了,別說不能光明正大的進繡樓,即使進去了怕也無力迴天了。知書想到最壞的一層,語氣有幾分哽咽。“主子,奴婢一定不會出賣您的,您跑吧,別讓安側妃抓著。”
“笨蛋,你主子我是堂堂郡主,用得著逃嗎,再說我逃哪去呀。跟我來!”
知書閉嘴,乖乖跟在滕鷹的屁股後面,“看來主子有辦法了。”
二人打著掩護繞過院子又來到了繡樓後方。此處乃一方窄且長的空地,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前進約兩丈便是藤園的圍牆,想是荒廢了許久。想不到王府還有這樣荒涼的地方。
“看來今晚是要冒一冒險了。”滕鷹撿起一顆石子,扔向二樓的一扇花格窗,石子敲擊窗框的聲音灑落在夜色中很是低沉。窗戶隨即被人從內裡掀開一條縫兒,穿過縫隙,燭光下的身影兒竟是知琴。原來這是滕鷹寢室內間的後窗,早說嘛!
知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