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們逗我,我還不能鬧鬧你們。”滕鷹收起了玩性,轉頭叮囑著知琴:“你先下樓去打點著吧,這聖旨一下,藤園更熱鬧了,仔細過了晌午便有人上門來探望了。”
知琴屈膝行禮,領命下去了。寢間內就留下了滕鷹和劉嬤嬤倆人。
劉嬤嬤隨口問著:“知棋呢?怎麼不見這丫頭在主子跟前伺候?”
“我派了她去馨院走走。”滕鷹抿了一口香茗,幽幽地回覆劉嬤嬤。“有些事情帶點蹊蹺,得查查清楚。”
劉嬤嬤一聽見“蹊蹺”倆字,便急切地問道:“是不是和王妃……”
“不是,是滕思思的臉傷,說是傷口近日以來有潰爛的趨勢。我覺得事有蹊蹺,於是派知棋去打探一點訊息。”
“主子,那關於王妃的生死,咱們要不要……”劉嬤嬤這些日子一直不得空,好不容易喘口氣,便將話題撤回了襄親王妃身上。
“都滿昨晚已經來報了,咱們給安側妃下了許久的套兒,火候已然差不多了。剛才我叫知棋去馨院向安側妃打問雕焀龍鳳翡翠玉鐲的進展,這是給她提提醒,即便滕思思的傷勢再讓安側妃專心以對,今兒晚上她也得琢磨琢磨十幾年前的事情。”滕鷹直直地望向劉嬤嬤,認真嚴肅地說道:“嬤嬤,我本想暫且放過安側妃,只是馨院的事情眼見著越來越複雜,此時出手確實是個好時機。若是安側妃說出了實情…若是安側妃真的說出孃親沒死的實情,我這心裡不知道該喜該悲……她這十幾年的生活不知如何,我該去將她找回來嗎?”滕鷹握住劉嬤嬤粗糙的雙手,聲音最後竟有些微微顫抖。
“主子,您且安心吧,不管安側妃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