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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不清。

不能不說李縣令的辦案效率頗高,剛剛坐穩了身子,便急急忙忙摸那個令籤筒子,一個籤子擲了下去,便令仵作前去驗屍。因為魏阿大當時沒有人幫忙,掩埋那些遺骸的洞挖得比較淺,所以那些被毒害的村民遺骨很容易便被挖掘了出來,仵作走上前去驗過遺骸,發現骨頭都城了青黑色,顯是中毒身亡,寫下結論呈了上去。

李縣令又將昨晚連夜審訊的結果看了,很是滿意:“曹五這次做事情倒是麻利。”重重誇獎了一句,然後拿出硃砂筆來寫了個結狀,著人將魏阿大關押大牢,等案件呈報去廷尉府得了批覆以後處斬。

發落了魏阿大以後,李縣令的目光落在那個鐵盒子上邊,他的眼睛轉了轉道:“這贓物便充公了,來人,將它送到府衙裡頭去。”

陸小琬站在一旁看著李縣令手腳利索的結了案子,果然就將主意打到她的包袱上來了。她冷冷一笑,走上前一步道:“李縣令,這包袱是小女子的,怎麼能充公呢?還請李縣令將包袱退還給小女子。”

李縣令正滿心歡喜,突然苦主竟不識好歹的站出來和他搶包袱,不由得勃然大怒,但抬起頭來一看陸小琬的臉,不由得半邊身子都酥軟了,真是好一個美人呀!膚如凝脂,臉若春花,看得他不由自主流下了一線口水:“姑娘是哪裡人氏?”

陸小琬見李縣令這模樣只覺厭煩:“李縣令,我是長安人,李縣令若是問完了便可以將這包袱還給我了。”

“不著急不著急。”李縣令看著陸小琬的模樣,越看越是喜愛:“姑娘有沒有訂親?”這話剛說出口,不知為何,他頭上的烏紗帽便掉落下來,骨碌碌的滾到了大堂中央,那紗帽靜靜的躺在那裡,闊大的帽簷對著屋子上頭,似乎一張被撕裂的嘴。

李縣令只覺一陣風閃過,莫名其妙的烏紗帽便掉了下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他心裡一驚,也顧不得垂涎陸小琬的美貌,捂著頭大喊:“快將本官的帽子拾了過來,將那贓物送去後院,退堂!”

“那縣令的烏紗帽是你摘的罷?”陸小琬和向偉之並肩從縣衙裡走出來,看了看滿臉鐵青的向偉之,陸小琬便知道了那烏紗帽滾落的緣由。

。。。

“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向偉之的書握得緊緊的,剛才他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想將那狗官的一雙眼睛挖出來:“他若是再這樣胡亂問下去,說不定我真忍不住了。”

陸小琬嗔怨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愛吃醋,這種人你也和他計較,自貶身價。”

向偉之見陸小琬那眼神突然變得有幾分嫵媚,一顆心也軟了下來,趕了上去笑道:“我知道那樣的人不值得計較,可心裡頭還是不舒服。以後我就計較那齊三公子,其餘的人我都不計較,可不可以?”

陸小琬又好氣又好笑,瞧了向偉之一眼道:“齊三公子用不著你去計較,他算不了什麼。”

聽了這話,向偉之大喜,將陸小琬的手拉起來搖了兩下道:“小琬,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心裡只有我一個人,是也不是?”

陸小琬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這瘋瘋癲癲的模樣!”說罷甩開他的手,大步走開了去。

第二日,青山縣出了一件怪事,李縣令早上起來便發現自己的頭髮一根也沒有剩下,只剩一個光溜溜的頭頂,映著太陽光發出光亮來。他昨晚歇在最寵愛的小妾那裡的,早上起來,小妾摸到一個光頭皮,驚得大叫起來,幾乎以為是有個和尚溜到了她的牙床上。李縣令被小妾的驚叫聲喊起這才發現自己頭髮已經一根不剩,不由得心裡惶恐,伏在床上身子直打顫,若是昨晚這人要自己的命,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只消將那剃頭刀輕輕在脖子上拉上一刀,自己便見不到今日的太陽了。

“大人,大人!”一陣急促的呼喊聲遠遠的傳來,李縣令聽著是內院總管事的聲音,心裡便覺不妙,拉起被子遮住頭,衝著帳幔外邊喊:“何事驚慌?”

“大人,昨晚不知是誰將庫房撬開,裡邊值錢的物事都被拿走大半,還留下一封信,上邊指明要呈給大人看。”內院總管事的聲音都變了調兒,出了這麼大的事,若是李縣令怪罪下來,他就是把全家都賣了也填不上這個窟窿呀。

☆、79喜洋洋衣錦還鄉

陽光異常和暖;照在李縣令新剃的光頭上,亮晶晶的蒙著一層細細的汗珠,他絕望的看著手裡的那張素絹,上邊羅列著他庫房裡失去的東西;每一樣東西的來由都寫得清清楚楚,在清單下邊寫著一行字,筆跡瀟灑,遒勁有力:若是李縣令想要追查這批財寶;那將會有兩個後果:其一;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