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
“我信。”連翹咕噥著捏她的下巴,又拿臉去蹭。
掰過她的臉來,邢爺仔細吻了吻她的唇,又低低地痞笑說。
“所以,老子還得多種點果實進去……”
心領神會的連翹,狠狠咬了一口他肩膀上的死肉,“嘻嘻……你這個流氓……”
邢爺的手指流連著她的眉眼,細細描緩著她長了點兒肉肉,卻還是那麼好看的輪廓,輕輕地撫來撫去,倏地,他大手罩住了她眼睛,唇壓了上去,柔柔輕吻。
“活膩歪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啊,救命,不要……”
饞了的男人,還忍得住麼嗎?唇舌並用,心裡的旖旎情感如火山般爆發。
他的腦袋在上面,視線裡便是一兩座嬌俏的小山一座弧型的橋;他的腦袋在下面,視線裡便是一座弧橋不見小山。含羞帶澀女兒嬌,枕上桃花歌兩瓣……
那迤邐風光,如粉紅飄入眼,多少柔情淹在中央?
竇小含泉,花翻露蒂,美妙的畫卷,把邢爺那心肝兒都浸得潤潤的。
心裡,如同吃了蜜一般,微甜。
哦,不對,如同一隻想採花蜜的小蜜蜂,將女人的身體靠在他的懷裡,在她豔紅的臉兒旁,低低暗語:
“真是個妖孽!……還跑得了你?”
氤氳的燈光下,曖昧的男女聲音緩緩流洩出來,一會兒是高昂的民族音樂,一會兒是低緩的通俗歌曲。
這一切,都將夜的美,淋漓展現。
——
自從那天連翹和火哥就宣姨這事兒討論之後,再沒有說過關於那兩個種了苦果的女人死亡的事兒。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沈老太太知道。
而經過這麼一遭激烈的碰撞之後,他們的日子似乎又平靜了下來。
時鐘從來不會因人的生活而改變……
轉眼,進入十一月了。
京都市的天氣,慢慢兒開始轉涼,懷孕的連翹肚子也越來越大了。之前火哥為她添置在衣櫥裡那些好看又舒適的孕婦裝都淘汰了,因為大多都是夏裝,於是火哥又囑咐小久張羅著給她定製衣服。
三頭兩頭,零零星星,不知不覺,竟裝滿了整整一個衣櫥的秋冬季節孕婦裝。
那個數量多得,連翹看著直咂舌。
而男人的寵愛,更是顯而易見的好,好得她經常獨處時雙手合十感謝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