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又是一腳踹開她,但並不走遠。
似乎,他愛上了這種遊戲,像貓玩一隻發瘋的母老鼠。
半邊臉紅腫的邢婉,淚水溼了臉頰,身上的疼痛,心裡的酥癢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拔自己的衣服,到到拔光,再將白晃晃的身子在地上打起滾兒來,“啊……難受,我難受……上了我吧,求求你……”
‘啪’的一聲響過——
她另外一邊臉,又捱了一耳光,臉瞬間就腫了起來,清脆的巴掌聲還伴著男人的怒罵。
“柳婉,看到你現在下賤的樣子,真他媽過癮。狼心狗肺的臭婊子,我寧願找只母狗也不要你……不過……”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陰陰一笑,抬著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長得這麼漂亮,不用也浪費了。別急啊,我馬上就找人來滿足你!”
將她提了起來,男人抓著她的頭髮使勁兒往牆上摔了過去。
邢婉疼得慘叫一聲,但這種身體的疼痛不如心裡的癢癢難受。意識迷糊之中,她竟然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伸出手指就往下,自個兒戳戳。
男人見狀,抓過她的手一陣拉扯,兩三下撕了床單捆縛住,接著又給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賤人,讓你想,折磨死你……現在給你太便宜,等你藥性過了,再給你找男人!”
邢婉手不能動,現在就連腿都被捆住了,她想要藉著摩挲緩解那種癢癢都不能夠。
撓心撓肺!
然而,臉上火辣辣的耳光,身上被他腳踹的疼痛,都敵不過那藥性的十分之一折磨!
時間,過得很緩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冰裡火裡,明明滅滅的燈光裡,她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的煎熬著,痛苦得恨不得馬上死。當然,最想的還是在臨死之前能有個男人來捅捅她解去她如蟻鑽心般的難受。
終於,她暈了過去。
身上全是冷汗,頭髮也被汗水打溼了。
她是被痛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有了燈光。
黑暗裡的某一處,有一小團火光一閃一閃。
她困難地睜著眼睛,用模糊的視線企圖看清楚那個男人。
是他……
理智慢慢回攏,她想起來了,那個躺坐在角落裡無聲抽菸的男人,正是被她拋棄,被她鄙夷,恨不得他進了監獄永遠都不要出來的前男友。
“醒了?”
隨著男人不冷不熱的聲音,房間的燈光亮了。
光線,昏暗。
但她還是能夠看清楚男人雖然不帥但還算端正的一張臉。
還有,男人的眼睛,滿是怨毒。
神智恢復,她立馬反應過了,尖聲大叫起來:“維波……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方維波笑了。
下一秒,手邊的菸灰缸就飛了過來,‘嘣’的一聲,直接砸在了她紅腫的臉頰上。
“柳婉,你以為我還是七年前那個被你呼來喝去的傻逼男人?你以為還可以隨便把我踩在腳下?那時候,我為什麼順著你對你好?不過就是因為我愛你。而你,就是仗著我愛你,肆意玩弄我,踐踏我,甚至親手把我送入那種地方,你太狠了你……你以為你現在對我說話,還好使麼?好使麼?”
聽著他憤怒的叫囂怒罵,邢婉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剛才還帶著怨恨的眼睛驚恐地瞪大了許多,她手足並用地想要掙扎,但是又怎麼能掙脫得開?
而身上,痠軟,疼痛,折騰,她不由得屈辱地失聲尖叫。
“放開我,你對我幹了什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姦我……”
“強姦?!真他媽好笑,你值得我強姦麼?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脫光了在我面前都沒勁。你知道我看到你這樣是什麼感覺麼,你柳婉,連條母狗都不如!之前我還想,見到你一定先狠狠幹你解恨……可是,你真讓人倒胃口,連我這種在牢裡餓了七年的男人都勾引不了……”
越聽,她的心越寒。
而看到她蒼白的臉,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方維波心裡卻很爽,很爽!
這一刻,是他七年牢獄生涯裡天天幻想的。
邢婉滿頭是汗,驚恐地望著他,再次露著可憐巴巴的眼神來。
這時候的她,已經被易紹天的藥物和方維波的毆打弄得渾身虛弱不堪,不得不放軟了語氣求饒:“維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維波,好歹我們好過一場……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