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
“……”
事實證明,邢爺不喜歡說,只喜歡做,而且真真不要臉,輪翻再來了一次,瞄中靶心,一杆到底,直到精疲力盡搞完事兒,才將女人抱在懷裡專心的親著吻著安撫著。
實話說,他現在真挺喜歡玩這種連體式的擁抱接吻——
一吻之下,那力道大得狠不得把她揉進自個兒的身體才罷。
等他倆收拾完殘局,天已經泛著鯉魚白了。
折騰了一夜,該起程回京都了……
未來,又該如何?
★○
捅了一棒子,自然要給一顆甜棗吃,離島前的一應事宜,火鍋同志都伺候著,壓根兒不要翹妹兒操半顆心,從穿衣到洗漱,直到登上軍用直升機,她都被穩穩安置在男人的懷裡,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寶般呵護著。
任誰看,就是一副郎情妾意。
只有連翹知道,這廝是做過頭了,心裡內疚呢?
這一幕,落在易安然心裡,那挫敗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說是切膚之痛也不為過,心痛恨得無以復加,還得強裝與忍耐。
她恨。
心,被嫉妒啃噬著。
她絕不甘心永遠躲在黑暗角落裡,而她更清楚的知道,唯有抓住那個男人的心,她才會有翻身之日。
攥拳,暗暗發誓。
別急,易安然,總有一天……
女人的第六感,哪怕是世界最高階科技都無法比擬的,連翹被火哥抱在胸前,享受著晨光、帥哥、呵護三溫暖,卻沒有忽略那若有似無的仇恨眼光。
好吧,做人要義氣。
既然火哥不喜歡這女的糾纏,不管真假,她都得幫他,誰讓他昨晚賣力的讓她‘飽餐’了一頓呢?
念及此,她小手輕軟的搭在他肩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腆著臉對男人撒嬌著,“火哥,你真好……”
唇角一抽,邢爺面無表情的板著臉。
“你才發現?”
“乖,以後我會努力發現的……”笑彎了一對漂亮的大眼睛,連翹討巧。
手一抖,這回輪到邢爺受不住了。
太他媽肉麻了,這妞兒吃錯藥了?
……
上午十點,京都軍用機場,晴空萬里。
易紹天站在那兒,一道長長的影子籠罩在日光裡面容極靜,卻沒法掩飾那失落的目光。
他是來接易安然的。
看到邢烈火懷裡抱得像寶兒似的女人,那小臉和脖頸上明顯的歡愛痕跡。
他的眸色,越發深沉。
打量著,尋思著,心底酸澀。
連翹眼睛半眯著,僵直了好幾秒,慢鏡頭般轉過頭去,然後衝他點點頭。
她不是矯情的女人。
過去的都過去了,既然不在乎了,也就不計較了。
人的一生,總會經歷許多的事兒,每一段記憶,透過時間、地點和人物的組合,都會專屬於某一個人。
無疑,她的人生,有一段是屬於易紹天的,而今,終於兩清了。
記憶,要想抹去,必先原諒……
互相一望,彼此瞭然。
眷戀地看了連翹一眼,易紹天走過去拉易安然。
“不……不……我要烈火,我不要哥哥……”拼命搖著頭,易安然這會兒不是裝傻,而是被那些她從來沒有忘記過的記憶碎片兒弄得心碎難當。
烈火從來不抱她,烈火從來不碰她。
為什麼?
她的頭真的開始疼痛了。
“安然!”易紹天沉沉地喊了聲。
一把抓住他的手,易安然顫抖著聲音急急地開口:“哥哥,我喜歡烈火,我要跟著他走……他是我的……”
易紹天陰霾著臉掃了她一眼,“安然,跟我走!”
然後,易安然像受了刺激似的,瞪著連翹,身子顫抖著指向她——
“哥,她,就是她,她是狐狸精……”
狐狸精?
“你妹的!”不過,這話是連翹的腹語。
……
最終,易安然還是被易紹天帶走了。
回到景裡,連翹和火哥洗了個澡就滾進了被窩兒,話說這短短几十個小時的遭遇,在某些無良作者的手裡都能寫一本書了。
她這一覺睡得挺沉,估計是開倉放糧有點疲憊,火哥罕見的沒有打擾她,雙雙相擁而眠。
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