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名兒,連翹有些彆扭,不管多麼不情願,那個男人畢竟曾在她生命裡留下過濃墨重彩的一筆,一時半會兒想要雲淡風輕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情緒惹惱了他。陰與晴,轉換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將她的手生生掐斷,語氣霸道:“你他媽到底是誰的媳婦兒?”
手腕痛得連翹直想罵娘,可笑裡藏刀才是她的本事。掀唇,她臉上小梨渦若隱若現:“吃醋了?”
“老子沒那麼無聊!”
冰冷的聲音明顯加重了語氣,眉頭微蹙的樣子帥的一塌糊塗。
色女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說被這麼一個條件好得夜半驚魂,除了偶爾變態找不出缺點的男人給強取豪奪了,怎麼算都是她佔了便宜才對哦?
天降陷餅,有這麼巧?
她微昂著頭,溫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個不濃不淡的笑容來。
“火哥,紅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見我麼?”
------題外話------
嗷嗷——
不要抽我,要吃肉的姐妹們,我頭頂的鍋蓋越來越厚,8過……預告,國慶期間指定有肉吃,肉沫兒在網,肥肉在群——
☆、026米 壽宴——
替她揉撫的手指一頓,他冷冷地說:“當然。”
怔怔地,望他,連翹不信,但無奈。
屋子裡有些悶熱了,頓時胸悶氣短,腦子卻特別的蹦噠,她覺得自己像極一隻落入獵人陷井的小狐狸,有點小聰明,有點小道行,可在這男人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可,這事兒像根雜草似的,在她心裡瘋長——
纏得煩,纏得燥。
笑容斂住了,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她忒想罵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東西,想吼兩嗓子,於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爺的!”
她這樣子,有點潑婦。
冷冷挑眉,邢烈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手指摩挲著她怒衝衝的唇,冷冽的黑眸裡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讓人看不分明,言語卻嗆人:“缺心眼的東西!”
“你才缺心眼兒,你全家都缺心眼兒!你見過在路邊隨便拐一女的回家就當老婆的麼?你給的理由太牽強了,我不服——”連翹咄咄逼人地吼,今兒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可。
一生氣,臉頰上,竟是迷人的酡紅。
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權一般,他俯下頭就狠狠地親吻她粉嫩的雙唇,一句話說得絕對霸道:“不服也得服。”
他這吻真沒客氣,緊貼著她的唇,炙熱又火辣,霸道又纏綿,挑逗又色情,那點兒小心思,越發把持不住了,手指一寸寸遊走在她細滑得嫩豆腐似的肌膚上,帶電般的觸感讓她一陣陣顫慄,生生冒出一個個細小的顆粒來。
她紅著臉扭著腰肢往後縮,小烈火實在太熱情了,她hold不住了,於是,不加思索的嬌喘出他的名字:
“邢烈火——”
這一聲,叫得他的心微縮。
顫了,又顫。
邪火兒越燒越旺,直竄腦門兒,他一把將她的腰肢鉗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磁性的聲音沙啞性感:
“丫頭,我想要你。”
這個無賴。
咬牙!連翹還沒來得及反駁,嘴就被他給堵上了,霸道又飢渴的吸吮著,吻得她呼吸困難,這男人這段時間,像腦子被門夾過似的,沒事逮著她就練習吻技,如今是越發得心應手了。
躲不開,逃不了,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她,突然,他猛地拉著她的手,將自己雄性的緊繃放到她手上。
“連翹……”
心裡一慌,她紅透了臉,握住。
手指緊緊攏起!
她有些好奇,指尖點點觸及,手心裡燙得如同烙鐵,如此鮮活的存在,像一隻火中燃燒的大怪獸賁張的怒視著,似乎能頂起整個蒼穹,能撐起一方明媚。
“丫頭,動動……”他啜了一口氣,吼她,惱恨她的遲疑和玩耍,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將自己交到一個女人的手裡——飛揚的眉頭,俊朗的面孔全是情慾的痕跡,眼神兒裡是灼人的高溫。
性感,迷人。
望進他的雙眸,連翹有些害羞,但她好歹是江湖兒女,少了些許扭捏,或者說,她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從被他帶回來那天起,發生什麼事兒,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