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得軟,認命又聽話地點了點頭,“那咱可說好了,你得說話算數,完了抽時間陪我回去看小姨?”
那模樣,乖巧得真心讓人稀罕,跟白日裡那個巾幗女英雄完全是兩碼子事兒。
疼愛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認真感染了,嚴肅的說。
“一定。”
她知道他一直都挺忙,中秋節後,中秋節後就該反恐演習了,撇了撇嘴,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望著他,“你保證?真保證?”
“我保證!”
“你舀什麼保證啊?”
“就這樣……”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啞,而那硬得夠嗆的玩意兒就那麼頂著她,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老正經了,“親一下,就保證一下!”
親一下就是保證啊?
“那再保證一下,不夠!”
呵!又啄了一下她的唇,“乖。”
他的寵,他的疼愛,讓她覺得有一種心都被逼得下沉的錯覺,迷茫之下,她貪心的一再要求,“還要,還要,不夠,不夠……”
不夠,那又親,還要,又再親,還要,最後,只能沒完沒了地親吻,親吻,一直噙著她的唇,反覆的疼愛。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就那麼吻而已,卻讓她沉淪得如此徹底,陷入他的牢!
而邢爺那顆心啊就那麼化成了水,深深地吻著抱著摟著,稀罕得什麼似的,從額心吻著,唇,鼻,臉蛋兒,又滑到耳朵,耳垂,耳後,來來回回,將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吻得愛不釋手。
而他的小女人就那麼軟軟的倚著他,軟乎乎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那水潤的眼神兒讓他只想溺死在裡面。
什麼叫著妖精啊!
她就是了!
正所謂——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就這麼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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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連翹真心的不想去邢家,和這樣的高門大戶沾上邊兒,對她來說,實在沒有半點兒的榮耀感,反而覺著那顆小心肝兒又顫又不爽。
在那個家,她不受待見也就罷了,還各種的彆扭,彆扭的事,彆扭的人,可是——
正如火哥說的,誰讓她是他的媳婦兒呢?
他的媳婦兒,五個字,讓她覺得心窩子都在冒紅心心,暖的——
中秋節,作為傳統家庭,都是很重要的日子,而對於邢家這個的百年旺族來說,更是了不昨的大日子。
而在這一天,邢烈火的二伯三伯,嬸嬸,堂弟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