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著那個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誰規定不能笑?”
懶懶地動了動身體,連翹將雙手搭在浴缸的邊沿上,小腦袋就那麼微仰著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輕輕挑動,邢爺唇角勾了勾,突然壓低了身體,蹲下身來在她額頭上一吻,低低問:“笑得這麼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著尖利的牙齒,連翹再生猛也是個女人,總被這男人的糙話弄得有些窘,羞澀什麼的,她也不例外會有。
如果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將頭伸進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沒美?那咱再搞一次?”
“誰和你貧,沒勁兒。”
“那你說說,到底是美了,還是沒美?”
非得逼她不可,連翹懂得不回答是沒完的,於是,認真的點頭說,“美美美!”
“喜歡麼?”
“喜歡!”
很顯然,男人對她的回答滿意了,愉快地蘀她洗著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兒!”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為了轉移話題,連翹伸出手來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隨口問道:“誰打電話呢,啥事兒?”
蹲在她旁邊,他仔細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說:“後天陪我回去一趟,過中秋!”
嘴巴微張,這時候,連翹終於想起來,後天還真是中秋節……
每逢佳節倍思親,不提不覺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著浴缸裡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小模樣兒,又執拗又乖巧,邢烈火心裡不忍,卻又不得不嘆氣,傾身把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用條大浴巾就她整個人裹了,抱著就往外走。
“邢家家規,雷打不動的,中秋得在家裡過,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連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問:“除非什麼?”
俯下頭,邢烈火有些鬱結地用唇找到她的唇,輕輕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說:“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婦兒……”
這話說得,啥意思?
抬起霧朦朦的大眼睛瞅著他,連翹手腳並用,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偏著腦袋望著他,問得同樣奇奇怪怪。
“那麼,你說,我是你媳婦兒麼?”
“廢話!”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後又認真的點點頭,低頭疼愛地親她,“當然是我媳婦兒,要不然,你想做誰的媳婦兒?”
輕聲哼哼,連翹挺認真地瞧他:“我覺著咱倆不像夫妻,倒像戰友兼職炮友。”
低低操了一聲兒,邢烈火一把將她甩到床上,然後自個兒躺倒在她身邊,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蛋兒,再嘆著氣將她拉過來抱在胸口。
“再瞎扯淡,今晚上就別睡了。”
這個,這個,到是挺頂用的威脅,老實說,連翹還真有些來不起了,這傢伙就跟個野獸似的,沒完沒了,可是該爭取的利益還是得爭取。所以,她有些無辜地蹙眉,頂撞了回去:“邢烈火,你還講不講理了?那你的家人就是家人,我的家人就不用過中秋節了?”
冷冷瞪她,邢爺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那你是雞還是狗?”
連翹是個不吃虧的,腦子也活絡,一句話就反擊回去了。
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偏她那臉上還倔得不行,邢烈火無可奈何的將她抱緊了一點,反反覆覆地親吻著他,唇兒,眼兒,哪兒都沒放過,然後輕聲哄道。
“過了中秋,抽個時間,我專程陪你一起回去,成了吧?”
靠,還專程!
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連翹看著他,“哎哎哎,瞧你說得,像多大恩惠似的,我可說了啊,小姨還不知道我結婚了呢,要是她知道我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說,你說該多傷心?我可就這麼一個姨了……”
“沒事,我來說。”邢烈火又靠了過去摟住她,半點兒不讓她退後,俯下腦袋就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性感的盅惑:“反正等咱辦喜事兒的時候,禮節是不會少的,一切有我,安心吧。”
他說的話,下著軟呢,連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對於這個男人來說,能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換以往的脾氣得直接把她綁著回去。
這麼一想,連翹也想和他犟了,女人麼,該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