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蝴蝶一般,輕盈地從視窗飄入,落在元越澤身側,開口笑道。
“我在想該自己去還是該帶你們去。”
元越澤抬頭道。
衛貞貞笑道:“我們才不去呢,姐妹們都各自忙著呢。”
“也好,那我就自己去。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秀珣那裡怎麼樣了?”
元越澤點了點頭,復又問道。
“秀珣忙了許久,也算不出來,不過夫君不該擔心,琬晶她們三人雖然淘氣,但君瑜姐一向沉穩,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衛貞貞安慰道。
元越澤一家人大婚後離開嶺南,隱居一段日子後便在單美仙與蕭琲兩女的提議下進駐洛陽。元越澤一出現,雖然低調,卻仍惹得各方勢力注意。元越澤也開始以‘大隱於市’的觀念逐漸融入俗世,雖然數月來變化稱不上明顯,卻也小有心得,對付一般有心機之人已經可以不落下風了。
單琬晶,單如茵,傅君嬙三個小丫頭呆不下去了,一個月前提出要到海外去逛逛,元越澤雖有些捨不得,可也不願看到她們的性情被壓抑,傅君瑜讀過後世書籍,對遊歷亦是很感興趣,四女便離家出去遊玩。對她們幾人的安危,元越澤並不擔心,因為即便是暗中有可怕的勢力在盯著他們一家人,卻也不敢真的面對面硬來。元越澤擔心的是以幾人的天真率性的性子,一旦被人利用,那可就是糟糕之極的事了。
江湖險,人心更險。
“世間最可怕的並不是無敵的力量,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前半句是雲機子在元越澤未入世前所說,後半句是一年前祝玉妍不辭而別時留給元越澤的字條中所寫。
隨著親身融入俗世,去體會周圍百姓,貴族的各種心態,酸甜苦辣。元越澤對這句話的瞭解日漸加深。
尤其是官僚貴族之間,那種一切以利益為最高,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情形,最初讓元越澤很是不適應,可逐漸與他們相處,處處玩語言遊戲,處處玩心機,靜下來時,再問問自己的內心究竟有沒有受這些事情所影響,元越澤越加覺‘大隱於世’所蘊含的深奧哲理。
這數月來,日日都有探子來找麻煩,當然都是在暗中行動而已。傅君婥的手段是絕對的強硬,在單美仙的支援下,不知已卸掉了多少人的胳膊與大…腿。這幾日來,已再沒有哪個不想活的人敢來暗中打探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這句話,直到元越澤真正與百姓生活接壤後才明白到其中的道理。
生活看似平淡無奇,卻讓人無比的舒心與愜意。與手鐲中的生活相比,更是多了一分真實感。
直到這一日收到王世充為王通傳達的請柬。
“王世充真會裝樣子,還好楊廣死的那日,只有美仙姐她們幾人的身形被王世充看到,不然妾身都有些怕被他那雙陰毒的眼睛現些端倪呢!”
衛貞貞想起剛來洛陽時參加王世充的宴會時,王世充外表看起來昏庸,眼神卻時不時地瞥向元越澤與隨行的素素及衛貞貞,其中的神色更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簡直能把人看得通透。
想到這些,衛貞貞就一陣惡寒。
“洛陽是關乎二哥大定中原最重要的一處戰略地點,我們一定不能大意。”
元越澤怕驚醒懷中佳人,輕輕拉過衛貞貞,一通熱吻。
“嗚……”
衛貞貞周身各敏感之處早被元越澤把握得一清二楚。只一個照面後,衛貞貞就迷失起來,只知輕吟享受。
“不……不要,姐妹們看到又要笑人家了。”
衛貞貞被吻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唇分後長吸一口氣,對元越澤嗔道。
“誰會來看啊?現在只有君婥與你在這裡。”
元越澤輕聲笑道。
說來好笑,商秀珣大婚後開始領悟《天衍卦》大有一不可收拾之勢,而其他幾女則是準備輔佐帝星,奮攻讀起各種書籍來。尤其素素變化甚大,竟然有向辯論家展的趨勢,舌燦蓮花,巧舌如簧。讓一家人為之嘖嘖稱奇。
笑過後,元越澤色心又起,在衛貞貞一聲輕呼中,又吻上她的櫻唇。
春…情被挑起,衛貞貞渾然忘記了一切,只知咿唔**地回應了,水蛇腰更是來回扭動,配合雙…峰上的那雙怪手,意圖獲取更大的快感。
似是察覺到腦後枕著大…腿的在扭動,又似是聽到了熟悉的塌上仙音,傅君婥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撲哧!”
見到元越澤正與衛貞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