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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姐若要去,我可以帶路。”

“哦,好,改天若要去我便喊你帶路。”說完起身拍屁股走人。徒留綠意一臉訝然。城東是京城的貧民區,乞丐、腳伕、小商業者各種人士魚龍混雜,尋常女子是段不敢往那邊去的,而且我也不覺得住在那邊的人竟然有能力把萬花樓的紅牌姑娘買走。

出了萬花樓我很不滿地向夜寒雪抱怨:“這可是你的產業,你是怎麼打理的?”

夜寒雪笑著說:“多年不曾理事,我這個樓主也只留一個名頭了。”

“我懷疑那個劉媽媽是假的。她根本就不認識我。還有那個綠意,她利用春蕾給我們下套,肯定有什麼目的。”

“他們是康王的人。”夜寒雪說,“拔了康王府的虎牙,沒想到還留了這麼多的利爪。”

我很不滿地說:“你這個樓主是不是該清理清理門戶了?”

“等程之遠先把七絕山的門戶清理乾淨了再說吧。”

“咦?你知道那個丫環是程之遠?”

夜寒雪一臉好笑地說:“你不是吃了他給你留了資訊的小籠包了嗎?”

“你是怎麼認出他的?”

夜寒雪拿著扇子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難道我比你還笨嗎?連你都看出來了我還看不出來。”

靠,竟然說我笨。我很不滿地跳起來一把拽住夜寒雪的衣領說:“再敢說我笨小心我和你算總賬!”

夜寒雪雙手樓主我的腰,把我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個轉身,我的後背緊靠在了牆上,夜寒雪的腦袋湊了上來,我想避開,被牆擋住,避無可避。夜寒雪嘴巴貼近我的耳朵說:“我很慶幸,母妃為我求了這門婚事。這是我後半生活下去的理由。”說完夜寒雪用臉蹭了蹭我的腦袋。

一股暖流從腦袋傳遍全身,我的心莫名地柔軟,像被春風輕輕撫過一般。我放開抓著夜寒雪衣領的手,轉而樓主他的背,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悶悶地說:“有什麼好慶幸的,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你母親為你求的是哪個還不一定呢。”

夜寒雪放開我,手指刮刮我的鼻子說:“小鬼頭。當初你還沒出生,母妃為我求的的確不是你,而是你大姐。後來一道聖旨把你大姐招進了皇宮,你父親就開始耍賴,說當年定下的是你二姐,再後來你父親把你二姐輸給了御難雙,他又說當年只是把他女兒許給了我,並沒有說明到底是哪個女兒,既然大女兒、二女兒皆已出嫁,只好把小女兒給我了。”

我滿頭黑線:“我爹的臉皮的確不是一般的厚啊。”

夜寒雪呵呵一笑:“反正當年同他訂立婚約的人如今都不在世了,這婚約是怎麼訂的就由他去說吧。”

“我強烈懷疑我爹是怕哪天連我也留不住了,他再也找不出第四個女兒來嫁給你,所以才早早就把我嫁了。如此一來,這婚事再有什麼變故就不關他的事了。”

夜寒雪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說:“幸好是你。”

我抓過夜寒雪的手放在我的手心裡,另一隻手覆在上面說:“你放心。”

夜寒雪的眼睛裡滿滿都是笑意。那一刻彷彿夏天提前來臨,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笑可以這麼溫暖。我摸索著夜寒雪有些粗糙的大手,這雙手殺過很多人,沾過很多血,可我依然很想牽住他,很想溫暖他,很想保護他。女人的母性一旦爆發還真是不得了。雖然我現在的身體只有十幾歲,但是畢竟已經在前世生活了二十幾年了,要不是念書念太多,咱也是要當媽媽的人了。

看著夜寒雪明媚的臉,忽又想起小鬍子康王,這倆人竟然還是同胞兄弟,那豈不是夜寒雪也老大不小了。

“那個,我很好奇你有多大年紀了?”

夜寒雪臉上的笑容變了變,有幾分不悅地說:“做你的叔叔夠了。”

我忍不住偷笑。話說咱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竟然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母性大發

☆、城東探險

回到王府,李三丫同志一邊抱怨我不該一大早出去一整天不見人影,一邊向我八卦四處打聽來的各種小道訊息。李三丫對八卦的執著與熱愛我是早已領教過了,並且也曾深受其害。我決定對她的八卦採取“三不”政策——不聽、不理、不睬。

不過當李三丫說到大叔要納妾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大叔不是一直對大姐情根深種嗎,單身了這麼多年怎麼在這時候忽然想要納妾?大姐病危,這可是他好好表現的時候啊!不在床前守著老情人竟然還想納妾,而且現在奸細之事尚未有結果,這內憂外患的,可不是享受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