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炳時常與少林住持悟須大師交流,從而略微的參透了一些佛家的道理。並學以致用。如果自己擅自行動,就等於破壞了這種規律,同時卻又是遵守了這種規律,因為自己也是強者。陸炳現在並不想殺人,只求保命,只要他們不過分,陸炳也絕不先動手。
陸炳咬了一大口肉,又喝了一大口酒。估摸著馬掌應該釘好了,正準備不與現在已經瀕臨暴怒的刀疤臉爭執,起身要離去。卻聽那邊的蒙面人對他說道:“這位朋友來我們這裡坐吧,我們這裡寬敞。”
陸炳本想推辭,但實在是對蒙面人好奇心起,更何況人家一番好意替自己解圍自己也不能不接著,這豈不是讓人家難堪?於是陸炳便走了過去。並叫小二加了幾道菜,店小二哆哆嗦嗦的早就不知了去處。
那幫人和陸炳喝了一個酒之後也不說話了,陸炳也是從他們撩開的面罩下看到了些許面容,並非是西域漢胡混種,而是十分標準的番人面容,但不似蒙古人。也不像是西域人,見多識廣的陸炳憑著這驚鴻一瞥也難以判斷他們的出處。說是類似阿拉伯人,但阿拉伯的男人平日裡可不蒙面,只有女人這般,只能露出眼睛來。面容秀髮都是留給丈夫的,所以這麼齊刷刷的蒙面人。自然也不是阿拉伯人了。
這幫人也不說話,陸炳也沒法往下聊,套出他們的身份,百無聊賴只能起身告辭。陸炳站起身來抱拳道:“多謝諸位古道熱腸的相助,在下感激不盡,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那幾個人也單手按住心臟微微躬身行禮給陸炳致意,突然有一人寬大的袍子因為這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