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扶蘇也仔細看。那石頭是沒有毛孔的,但那“頭髮”確實像是石頭的一部分,在根部有些微小的黑點,這就是“頭髮”生長的基礎。
這是膠嗎?肉眼是看不出來的,聞了聞,什麼味兒都沒有。現在沒有技術手段來做成份分析。這黑點到底是什麼呢?
扶蘇也不明所以,湊過來聞了聞。寒洲捏住一根頭髮,一扯,扯下來一根,扶蘇一愣,這姑娘是真不信邪呀,石神的頭都敢動!
寒洲把東西團在手裡,捅了捅扶蘇,“該你了,為難事、尷尬事、後悔事、不平事”。
扶蘇清了清喉嚨:“石神啊,我也不知你從哪兒來,你有沒有見過小寒的爹孃啊,你若是能見到,快點讓他們來咸陽吧,這多好的一個閨女,放在這兒再不嫁就老了。”
寒洲狠狠掐他一把,扶蘇怪叫一聲,繼續絮叨:“真的,石神,我太可憐了,你一定得幫忙啊!”
寒洲又掐他一把:“別說這個,說其他的,憂國憂民的!”
扶蘇搖頭:“沒有了。哦,願天下人吃飽穿暖,家家團圓。”
寒洲也認真地說:“願天下人吃飽穿暖,家家團圓。願我家裡的每個人平平安安,你們都好好地,等著我回去。”
然後呢,兩人對視一眼,扶蘇站起來,拉了寒洲一把,兩人沒什麼要說的了。正要抬步出來,寒洲捅了扶蘇一把,指了指石頭旁邊的罐子,扶蘇一怔,“我不帶錢,我得叫木木。”寒洲也攤攤手,說:“我的錢在馬背上的包袱裡。”
“算了,我叫木木。”說著,就在門口衝著院子喊了一聲“木木”。
原本屋內屋外都被神秘安靜的氣氛籠罩,這聲“木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