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遠小俠搖頭說道:“我只不過是比喻而已,鐵扇女煞史青虹她之所以尋釁上括蒼.只是僅僅為了與我較量一下扇招而已,竟不惜輕樹仇敵,難道就不容許故事重演嗎?只不過這人武功高強,下手又狠毒而已。”
綠憶姑娘驚道:“難道是有人上括蒼找你,適逢你不在,才擄走石老幫主嗎?承哥哥!你是根據什麼?又如何確言在關外?”
肖承遠小俠說道:“我也只是較為合理的推測罷了。因為,我起程到苗疆,轉道去南海之初,經過天台山……”
正說到此地,忽然後面蹄聲震地,肖承遠小俠倏地住口,和綠憶姑娘雙雙扭著身看去。只見塵頭起處,彷彿有四匹奔馬,以奔雷閃電之勢,滾滾而來。
好快的腳程,相差數十丈,也不過是一轉眼間,四騎奔馬,從兩人身旁呼嘯而過。
綠憶姑娘氣得用衣袖掩住口鼻,在蹬上跺腳罵道:“該死的東西!有意的顯抖威風,不讓你們知道厲害,你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說著一抖袖,揚鞭縱馬,就要追趕上去。
肖小俠伸手攔住說道:“綠憶!用不著追他們,遲早還要來的。”
綠憶姑娘閃著一雙晶瑩的大眼睛,問道:“承哥哥!你說什麼?他們……”
小俠點頭說道:“他們是有意挑釁,看來我們出關之日,就已經落在別人計算之中,果然如此,我這猜測,已經有八分可中了。”
綠憶姑娘急切問道:“什麼?他們就是你要追尋的那人所派遣來的嗎?”
肖承遠小俠點頭說道:“我方才不是說到路經天台山境嗎?我遇到一件事,那便是無極派掌門人無極仙子和她的門人王秋綺姑娘……看,不是他們又回來了嗎?”
綠憶姑娘抬頭縱目望去,但見遠遠平野盡頭,又是一線滾滾灰塵,飛馳而來。
綠憶姑娘哼下一聲說道:“要是他們膽敢如此挑釁,我就饒不過他們。”
肖承遠小俠笑道:“綠憶,稍安毋躁,他們只不過是一些爪牙而已,值不得我們動氣。”
綠憶姑娘撇嘴說道:“多少也給他們一些顏色,好讓他們回去通個信兒。”
正說著,果然又是四騎奔馬,依舊是分兩邊,枉奔而來,—轉眼間,又卷塵從肖小俠和綠憶姑娘兩邊呼嘯而過。
綠憶姑娘正待發作之際,只聽得四騎當中有人狂喝:“著。”
這一聲“著”剛一出口,在滾滾黃沙之中,突然閃起滿天星雨,閃著晶瑩耀眼的流光,像是天女散花般的,向肖小俠和綠憶姑娘二人迎頭罩下。
肖小俠微微一笑,說道:“來得好!”
雙手吐袖齊揮,頓時兩股狂飄,脫袖而出。“呼”地—陣,把滿天流光星雨,捲去得無影無蹤。
綠憶姑娘卻捺不住心頭火起,嬌叱—聲:“回來!”
話音剛一脫口,人似脫弩之矢,從馬背上“咻”地—·聲,似流星趕月,野鶴高飛,凌空拔起兩三丈高,斜地裡向後射去,匆忙中一打千斤墜,倏地雙足微一著地,雙掌齊翻,喝聲:“去!”
這四匹馬上的人,齊手發出暗器之後,一見被人一卷而空,已是驚詫得失魂落魄,趕緊低頭催馬,準備狂跑脫身.沒有料到一抖韁催馬,只聽得一聲“去”,陡地一股潛勁迎頭撞採。四個人哪裡還坐得穩馬背,一陣“咕咚咚”,四個人跌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肖小俠飄然下馬,一抖長袖,落下一堆銀亮的魚鉤。綠憶姑娘一見,不禁驚詫地“咦”了一聲,心裡暗自忖道:“沒有聽說過,居然武林之中,還有人用魚鉤作暗器.”
肖小俠此時臉色微徽一變,突然仰面輕輕地哈哈一笑,這是綠憶姑娘和肖小俠從括蒼山奔向關外以來,第一次出聲而笑。
綠意姑娘仰首問道:“承哥哥!你得到線索了?”
肖承遠小俠從地上拈起一個魚鉤,笑著問綠憶姑娘道:“綠憶!你還記得卿雲道長手上那張羊皮告警書嗎?”
綠憶姑娘叫道:“記得,那是一根釣魚杆。”
肖小俠點頭道:“對極了!這是釣鉤,看來我猜對了。”
說著話,走到四個人身邊,看了一眼,微微笑道:“起來!不要裝腔作勢。方才人家那一掌是有心留活口,你們都沒有受傷,否則,此刻哪裡還有你們的性命?走過來說話,我不難為你們。”
四個人躺在地上偷偷地互看了一眼,慢慢爬起身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肖小俠看了一看,四個人一式打撈,老羊毛氅,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