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物件,你認識?”
公孫陽一觸到那佩玉,整個人頓時呆住,失聲驚叫:“朱雀玉?!”
他們公孫家特有的朱雀玉!
朱雀玉乃世代家傳,為歷代家主所持有。上一代家主為公孫陽的二伯。但二伯在兒子出生後不久即遭人暗殺。朱雀玉便傳給了二伯的兒子公孫珏。然而後來又發生了族內動亂,公孫珏被人擄走生死未卜。公孫家族不能無主,他們的爺爺悲痛之餘,這麼多年多方尋找打聽,始終渺無音訊。最終爺爺推舉了公孫陽接任下一任家主。
“珏兒,你是珏兒!”公孫激動得當場落淚,上前一把將小樹摟緊懷裡,哭著笑道,“珏兒,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在找你?你母親因為你,眼睛已經看不見東西…”
眾人看得滿頭霧水,尼瑪剛剛一出還沒結果,這又是神馬突發*況?
小樹完全是懵了,什麼珏兒什麼你母親,他的孃親是溫氏,他叫溫嘉誠。
用力掙開對方懷抱,小樹幹咳兩聲,道:“這位公子請自重。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姓溫,名嘉誠,這是我妹妹。”說著站到好兒身邊。
眾人眼睛一亮,好一對金童yu女,好養眼啊!
公孫陽急切道:“珏兒,我沒有騙你,這塊玉佩,名朱雀玉,是公孫家世代獨有,歷代家主傳承。你是公孫家的孩子,是這一任的家主,是我至親的堂弟,你姓公孫,單名雙玉珏。溧陽公孫乃東唐四大家族之一,我又怎會無故亂認親?剛才你一出現,我便覺得你容貌與二伯和二嬸相似,但我不敢確定,所以經王爺允許,這才親自向你詢問,只為進一步確定你就是我的堂弟。”
他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那份驚喜激動不像是裝出來的。好兒忽然往盧世域的方向投去一瞥,但見他幾不可微地點下頭。
好兒收回視線,對公孫陽道:“公孫少爺,你與我哥哥之間的糾葛,能否在我家事了了之後,再仔細敘說?”
公孫陽忙點頭笑道:“好的好的,是我太過於激動了。嘉誠,你跟堂哥到那邊坐好嗎?”
“哥哥,去吧,叫上四兒哥一起。”好兒輕聲說道。
很早以前,她就曾懷疑小樹的身世很可能不一般,因為那樣的一塊佩玉,絕非一般富貴人家能擁有。如今公孫陽突然認親,不僅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好兒也是震驚的,東唐四大家族她知道,據說四大家族合起來的實力足以擊垮一個國家,連皇室都得敬讓兩分。
就在這時,辛府管家領著幾人從廊橋走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名錦衣貌美婦人,身邊跟著一名婢女。在她之後,走著一年輕女子,一布衣老婦人。
“娘!”
“娘!”
“溫姨。”
三聲叫喚,兩道人影先後迎向錦衣婦人。平卉亦上前福身行禮笑道:“東家。”
溫瞻年呆呆地看向婦人,整個人如風吹浪尖上,一時竟不知是何心情是何感想。
溫劉氏卻瞪大了眼睛,驚恐如同見了鬼般,渾身顫抖,果然,果然!她竟還活著!看樣子還活得很好!那該死的奴才謊瞞實情,她當初就應該亂棍打死扔了喂狼狗!
目光再往後一掃去,溫劉氏再也無法鎮定,一容?!她身邊曾經的貼身婢女,竟然出賣她?!還有那個老婆子,事隔這麼多年,她一樣能認出來,當初府裡的老人之一,當年為彌遮實情預防萬一,她在將溫氏母女送走後,對府中大換血,曾服侍過溫氏溫氏母女的下人,不是被她發賣,就是被她暗地裡僱人將之毒死殺死。可眼前這個老婦,她印象中記得是發賣了,這麼多年過去,竟然能被這對賤人尋到!
腦中百轉千回,不過是一個瞬間,溫劉氏立即表現出一副若喜若驚的模樣,走上前就想去握溫氏的手錶現親熱,旁那婢女伸手一擋,冷臉喝道:“哪來的瘋子,休得對東家無禮!”
溫劉氏臉上一白,隨即慍怒,“我乃尚書夫人,你個賤婢,罵誰瘋子?”
婢女不卑不亢道:“誰衝撞我東家,我就罵誰。什麼上樹下樹,我讀書少,不認識。”
噗,有人笑出聲,又趕緊收聲。
好兒和小樹一左一右抱住溫氏,聽得抿嘴一笑。好兒忙對溫氏道:“娘,女兒今日恰巧遇上平南王爺、世子爺在,便斗膽請兩位爺為娘還一個清白和公道。”
溫氏點點頭,慈祥目光略在小樹和好兒臉上停留,掠向那兩人時,略略停頓,便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屈膝施禮道:“民婦溫慧娘,見過王爺、世子爺,王爺福安,世子爺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