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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

“她現在失業了,一時無法適應完全沒有緊密時間表的生活,很容易崩潰的,我也算給她找點事做,自己想想都很偉大,只不過……”我皺了一下眉,“我遛了一圈英國回來,發現我家小店的營業額上升的相當嚴重,你說她是不是在嘲笑我。”

陶木哼了一下沒回答,但是臉上分明寫著“你活該”三個字。

“說句實話,”陶木盯著我的眼睛,“你會不會恨她搶走嚴巖。”

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單戀。

“……”我呆了一下,“兩秒鐘前你傷了我的心,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個形象?”

“你有這個反應我就明白了。”陶木笑。

“從來就沒有屬於過,又何來搶走,”我嘆,“我跟嚴巖這輩子是註定錯過,單戀是青澀純粹的,這麼美好的感情,卻只能成為我心上美好的一道傷疤……也許下輩子還有機會?”

“什麼時候結婚。”她轉的突然。

“咦。”我幾乎反射性的想跳一下,然後意識到說這話的不是某個人,於是比較掙扎的穩住身形。

所以姿勢相當的難看。

“亞洲晃了兩圈,歐洲三圈,美洲澳洲各一圈,接下來打算去哪裡,非洲還是南極洲。”某常年擔任代理店長的人歷數起我的劣跡相當上手。

誰讓她是自由翻譯,時間靈活性強。

“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我非常深刻的哼了一聲。

“他也是好意,怕航班排不過來。”冷笑,突然咳了一下,改口,“他是怕你滿世界跑太累。”

“我才十九,怎麼也要風流幾年吧。”我很得意的搖頭。

有錢又有閒,還有一顆年輕的心,嫁人太浪費了。

另外我要強調一下,三十歲的年紀是屬於非常之年輕的範疇的。

“那你打算幾歲結婚,要孩子麼,準備做高齡產婦?”

咔吧,我僵住,沒把持住腦子裡突然冒出某情節,於是笑得很乾。

仍然是猶記不久前的某年某月某日也仍然是那個某鄭姓男士,又一次的氣急攻心……忍耐力越來越差還敢號稱練出來了,真丟臉……此鄭姓男士終於頭腦發暈對無辜的受害者採取了某不人道的手段,而受害者因剛剛成年心智尚不成熟,被此鄭姓男士引誘……然而此男在得意忘形之時自暴其令人髮指的目的,致使受害者腦中突然浮現“如果我還有個孩子的話,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把十七歲時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幹的事情幹光了”這樣一行字,結果就是我反射性的飛起一腳就把貓糧踢到床底下去了……

這才是我躲到阿羽那裡去的那個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真實原因。

“其實我也勸過,跟你這種人講什麼求婚,直接霸王硬上了就行了,”陶木平淡的喝著我香噴噴的咖啡,一邊肆無忌憚的吐出暴言,“生米煮成熟飯上桌即可,對了,這次復婚要訂個協議啦什麼的一定要我家那位來啊。”

這位大姐家先生也是律師,和姜醫生家那位並列律師界道德感淡薄榜首。

看看他們娶的什麼老婆就知道了。

“你家先生不差我這筆生意。”我表態,很矜持客氣含蓄。

“我是覺得差不多了,”陶木無所謂的從咖啡壺裡為自己續上一杯咖啡,“惹佛三次也會殺人的,你說我們國際友人脾氣是不是這堆人裡最好的。”

我隱隱感到一陣寒氣,臉上儘量保持開始僵硬的笑容,

“陳羽……東窗事發了?”這麼快,前兩天我去看的時候不是還相敬如賓的麼……

“你們倆湊在一起迸發的淨是道德淪喪的火花,你前腳剛走,法蘭克後腳就事發了,”陶木深沉的用手在我脖子上輕輕一劃,然後直起身子淡然,“所以我說跟你們這種思想複雜的人講什麼求婚,敲昏了拖到洞裡就什麼事都解決了,你和陳羽就兩團亂麻繩,越麻煩的事情就要用越簡單的方法解決。”

我幾乎都聽到身後噼裡啪啦結冰的聲音。

“其實法蘭克?加里先生的小說內容都還是挺變態的……說明他內心黑暗,所以其行為我們說正常的好孩子還是不要效仿了……”我保持僵直的笑。

“法蘭克前方戰報,效果顯著。”陶木只是挑了下眼皮子,“原話是‘讓紳士風度見鬼去吧’。”

絕對零度了。

“呵呵……真不像他會說的話……”我阿富汗成吉思汗廬山瀑布汗汗成了一片海。

“所以說,不管繞了多少彎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