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鵬的話,可謂是相當振奮人心的,只是我不明白,這樣一個如此懂得“神神鬼鬼”的人,為啥始終不相信命,不相信迷信。
或許。。。。。。這和他的某些經歷有關係吧。
這一役之後,我心情雖然低落,但是我知道這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我接下來三年的表現,牽扯著趙家兩個族人的命運,我飯店的經營,也糾結著自己的傷悲。
眼看著趙海鵬都那麼有幹勁,趙水荷也能接受命運,我這個萬事皆由的倒黴鬼,也就不能失落下去!
所以,在最初的失落迷茫之後,我想開了!
不就是個四十劫的老黑貓麼?來吧!小爺我就證明給你看看,就算是鹹魚,也有翻身的那一天,更何況我是萬物之靈長的大活人!
豪言壯語,是誰都會說的,但是一旦實行起來,我卻發現沒那麼容易了。
就在與妖祖豪賭的第三天,我這霍記煮魚。。。。。。突然開不下去了。
那一天早晨剛剛開業,安監局便在城管大隊的帶領下找到了我,人家拿出合法的搜查證和“暫停營業通知單”,說我被人舉報,做的魚有質量問題,已經有食客中毒,需要停業檢查。
看著執法人員手中的停業整頓書,我一下子傻了。
第二十三章:身陷絕境
經過安監局同志們的詳細說明,我這才知道,昨天我一個老主顧吃完趙海鵬做的“魚包三經”之後,剛一回到家裡,就開始上吐下瀉,脫水昏迷,送進醫院急救了兩個多小時,才從死亡的邊緣被拉了回來,後來根據急診醫生的一番檢查,他們一致認為,這是疑似“黃麴黴菌食物中毒”反應。
黃麴黴菌就是我們所熟知的黴斑,這東西中毒,只能因為近期吃了黴變的食物。
有了醫生的病理支援,患者家屬自然想到他們晚上唯一吃過的魚菜和附屬菜品,於是人家一怒之下,便報案了,這才有了今早警車嗡鳴的大戲。
安監局和警察的調查如果屬實,就等於判了我的“死刑”。
真要是我這魚出了質量問題,那罰款和摘執照是免不了的了,而一旦摘掉營業執照,根據法律,我五年之內都不能再經營餐飲行業,到時候別說和吳老妖的賭注不能贏,就連我自己,還可能被關局子裡。
擔憂那些的同時,我又感覺到一絲奇怪。
我自認飯店的衛生標準還算可以,而且像趙海鵬這樣的魯菜大廚更不太可能犯低階錯誤,用黴變食材製作菜品,怎麼就突然有一位顧客食物中毒了呢?
我想,和吳妖老的豪賭三天之後便出了如此要我性命的事故,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一些。
這一切的怪相,我都不能解決,因此趕緊把我心頭的疑問都告訴了趙海鵬,趙海鵬聽完這些之後,略微對著他的鍋灶回憶了一番後,就要求我帶著他先去醫院看看傷患,有什麼事,等看過病人在做定奪。
於是,我開著車,帶著趙海鵬和看熱鬧的趙水荷,很快來到了患者入住的醫院。
醫院中,病人昏迷不醒,因為還在重症監護室裡的緣故,我們不能走近探望,只能在病患家屬哭哭啼啼的聲音中透過玻璃窗,遠遠看那麼一眼。
那個食物中毒的人是我飯店中的老主顧,自從陰五甲死,魚肉腥臭的事情發生之後,我飯店的經營很受了一陣打擊,特別是陰老爺子以前為我培養的老主顧,幾乎都不來了。
而這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則是我那一批主顧中為數不多,繼續堅挺我的存在。
我還記得,那天他吃飯的時候,是帶著妻兒和父親一起來的。似乎是兒子考上了不錯的大學,特地要來慶祝一番,他點了一些趙海鵬拿手的冷盤,又要了兩樣我們這兒新推出的魚菜。而其中據說有問題的“魚包三經”,更是讓他讚不絕口。
一切都很正常,可晚上回了家,我這位老主顧就開始抽搐,吐白沫,翻白眼,最後暈倒過去。
後來病人送到醫院之後,醫生按照食物中毒進行了搶救,奇怪的是病人搶救過來後,體徵一切正常,但始終昏迷不醒,醫生提取了病人的口腔唾液化驗,卻也沒有發現黃麴黴菌的毒素反應。
所以,警察給我的病理報告上寫的只是疑似黃麴黴菌中毒,進一步的檢驗,需要提取胃部溶解液後在做定奪。
但不管怎麼說,病人的危險期還沒過,又深度昏迷不醒,所以家屬的表現非常激動,見著我是飯店老闆,他那個易怒的兒子更是拽著我的衣領,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賠我爸爸的命!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