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那天心搖頭苦笑道:“不必了。”
魏國立善解人意道:“兩口子鬧彆扭了?不要緊,我辭職下海前做過工會工作,我來給你們調解。”
說著,就要自告奮勇地起身。
那天心一把拽住魏國立,一臉無奈道:“沒用的。謝謝你的好意。我和他就要離婚了。”
魏國立有些吃驚道:“真的?”
那天心點點頭道:“他不要我了。”
魏國立嚴肅起來道:“為什麼?”
那天心掃了一眼鍾慨身邊的謝虹,傷感道:“這還用問嗎?答案你都已經看到了。”
魏國立不以為然道:“噢,不就是在一起吃頓宵夜嗎?這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也許和你我一樣,只是談談心而已。”
那天心神色愈發黯然,道:“你不必安慰我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女人是有直覺的,我就知道他的心裡早就沒有我、沒有這個家了。哼,難怪要把我孃兒倆迫不及待地攆出來。果不其然,我這前腳走,他馬上就原形畢露了。”
魏國立盯著那天心的眼睛,忽然道:“我懂了,這就是你答應來我公司就職的原因。”
那天心不置可否,她起身道:“咱們走吧,省得破壞了人家的好事。”
謝虹嚇得不敢言聲,她擔心地看著鍾慨,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大胖打老遠回來,見鍾慨眼神愣怔,而謝虹卻在衝他一個勁地使眼色,當下未解其意,抬頭猛見那天心和魏國立肩並肩逐漸遠去的背影,禁不住對鍾慨詫道:“哎,那不是鍾嫂嗎?那個男的是誰?”
話音未落,只見鍾慨臉色沉鬱,神情大大異樣起來。
謝虹氣得直跺腳,小聲斥責大胖道:“你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北可目睹此景,會心一笑,然後將嘴伏在王夢瑤耳邊,小聲地吩咐著什麼。
王夢瑤點頭而笑。
鍾慨猛地抓過面前的扎啤杯子,仰起脖子,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