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來?”
“對”李牧之道:“她在翼州,孤獨一人,李氏上下又視她如仇,以她的性子,那裡還能活得長久,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不能坐視不管。”
李清心裡頓時惱怒起來,“那我母親呢?您可有這等恩情?”
看到父子爭執起來,李清身邊的李文使了一個眼色,與鐵豹李武一齊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李牧之看著李清的臉龐,長嘆一口氣,站了起來:“清兒,過去的事情,剪不斷,理還亂,總之是我對不起你罷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這便辭了五軍都督府的職位,回到翼州,與裘氏共渡殘生便了。你母親如今在定州備受尊崇,沒有我,有你的照應,也會過得很滋潤。”
李清大怒,霍地站了起為,父親這是在要挾自己了,如果任由父親辭職回到翼州,部下怎麼看自己,天下怎麼看自己?名聲臭到都要爛大街去了。
李牧之站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對在堂內老虎般走來走去的李清絲毫不加理會,顯然是跟他耗上了。
喘了幾口粗氣,李清站直身子,看著李牧之,心煩意亂地道:“這件事情讓我考慮考慮,您先回去吧,過兩天我給您一個準信兒。”
“行,我等你的訊息”李牧之點點頭,轉身出房而去,身後傳來李清惱火地將茶杯擲在地上的聲音。
回到自己的如今的住宅,李清心中猶自憤憤不平,父親看到如今裘氏受了一點小罪,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