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是義憤填膺,雖然劉三很面生,但既然也是賣力氣的,難免就會讓他們生出兔死狐悲感。
有人大聲呵斥,“不過就是三百文,用得著這麼欺負人嗎?”
圓臉轉身看來,“我教訓自家奴隸,管你什麼事,不服氣,那你替他賠錢。”
那人瞪著眼,不再說什麼。
再冷笑兩聲,圓臉得寸進尺,“賠不起錢,瞎出什麼風頭,再多嘴,我也變成奴隸。”
“你好大的口氣,老子是民籍,你憑什麼把我變成奴隸。”
“憑什麼,就憑我衙門有人。”圓臉四指緊握,猖獗的揮揮豎起的大拇指,“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你打入賤籍,讓你世世代代,都給我做牛做馬!”
出頭之人,氣的兩眼冒火,粗大的拳頭緊緊攥著,他想打人,卻又不敢,甚至連句狠話都不敢說。
圓臉得意的四下掃掃,然後叫住隨從,將劉三抓起,拖著他離開,力夫們看著,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出了丁字街,身後的罵聲逐漸消散,被抓著的劉三,突然用力掙脫束縛,然後一腳踢向了圓臉,大罵道:“他孃的,你真想把老子打死是不是,下這麼重的手。”
說話間,痛的直吸溜。
圓臉賠好的笑笑,“這不能怪我不是,出來的時候,周管事怎麼吩咐的,要往真了演,一定要讓人恨得咬牙切齒,不重一點,怎麼激的他們生氣。”
劉三氣呼呼的,眼中流轉著狠色。
“好了好了,這樣,等晚上拿到賞錢,我請你喝酒,再叫兩個姑娘。”
冷哼一聲,劉三這才是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