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啟使勁的抓著醫生不放,猙獰的面孔大聲的朝著他叫,走廊裡只有他的聲音。
席墨頭冒了許多冷汗,心空失落,退後兩步。走到醫生面前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
“對不起席少,少小姐現在是一個孕婦,以她的情況不能懷孕,輕微的貧血都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危險,在治療上我們本來是可以保護大人和孩子,如今心臟病復發,孩子大人我們都無法保證能否安全度過今晚!”
南少啟拽著他的衣領,通紅的臉充血,眼睛睜大,“你不是說她心臟病好了嗎?怎麼會復發?你不是說孩子大人都保嗎?你不是說沒有什麼大事嗎?你救回來,把她給我救回來!”
醫生一臉無辜的任貧南少啟擺佈,他也很想救可無能為力,這突如其來的訊息他們也非常焦心。
醫生拉開南少啟的手,瑤瑤頭走開,小小被轉去重症監護室,她緊閉著雙眼,漂亮絕色的臉頰微浮腫,嘴角還有一丁暗紅色的殘血。
席墨向一個行屍走肉一樣面無表情,死神般的眼眸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直到醫生護士小心翼翼的把她轉移到不見人影。
南少啟整個人都在發抖,席墨低頭,一大滴滾燙的淚珠掉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散開。
知道了真相又如何換來這樣一個結果,還想祈求她原諒以為在也沒有那個冰冷寒磣的席墨就會讓她多一點喜歡。
南少啟抬頭看席墨寒冷的臉問,“席大少滿意了嗎?”
他知道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的區別,也分得清愛情和親情,怎麼就分不清仇恨?
普司剛才的話說得清清楚楚,換作別人一樣會被激怒,為了一個真相用整個少氏來作賭注,少氏並不欠席氏什麼,也沒有得罪席氏。
若沒有席墨無恥的合同少氏破產了,小小也不會淪落,過不了豪門盛華的生活至少不會丟了性命。
席墨沒有回答他也聽不見他在說什麼,腦袋裡哄哄亂想,臉色發青僵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