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開銷,我倒不是太介意,我只是有些好奇,容恪要是真想自己做皇帝,他必然有相當龐大的支出用來招兵買馬。
當然,就算有的話,我肯定也是很難察覺的,那筆支出肯定在帳外。
王府的財產中,除了放在錢莊裡的錢之外,還有很多倉庫的綢緞,我有點疑惑,這麼多綢緞擱那裡,一時也穿不了不,得爛在倉庫裡啊。我歪著腦袋想半天終於大概想明白,這個時代的綢緞肯定是硬通貨,擱倉庫裡就相當於錢擱在倉庫裡啊。
聽到最後,我沒有聽到有商業的部分,古代重農輕商,這麼多錢財只擱在地下倉庫裡實在是太可惜了,應該拿出來,讓錢生錢。正愁時間難以打發,以後有事做了。工業我是做不來的,那是技術活。商業上,就是想想我能賣點什麼,無非就衣食住行,那就開酒店茶樓。以咱這多活幾千年的智慧,怎麼掙錢可是小兒科,莫說是酒店茶樓,就是開妓院賭坊,咱也能讓財源滾滾來。不過我需要精明的管理者,即古代CEO,容愛山這麼精明,先託付給他吧,等我無物色到其他人再來替換他。
我把我的想法跟容叔說了,只是沒提開妓院賭坊的事,要讓人知道雍和王妃開勾欄院銷金窟,影響多不好。
容叔聽完後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雍和王娶了個這麼愛財的王妃。呵,咱可是現代人,咱號召的是,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解放和發展生產力,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這個,還是容老奴先跟王爺彙報一下,請王爺定奪。”
嗯哼,老狐狸。
難道說我還做不來主了,我不是雍和王府的當家主母麼?
“難道這樣的小事也要勞煩王爺不成?!”我面色一沉,哼,不爭(蒸)饅頭爭口氣,這種事都說了不算,以後誰還聽我的。
“是,老奴這就去辦。”
我知道容愛山肯定會向容恪彙報,不過容恪也不會反對,我是給他掙錢,就算是賠了,他這家大業大的還承擔不起?
就在我的絕對權威下,“再來酒店”、“再來茶樓”、“再來稠莊”順利開張,看官不要發笑,我本來是想了很多名字的,什麼“和安”、“順昌”之類的,但都覺得太俗氣,不若“再來”來的親切和直接。要是覺得好,歡迎下次光臨,多好的名字。我把酒店茶樓都叫一樣的名字是希望形成品牌,品牌價值可是一筆無形資產。
我把這些解釋給容叔聽可費了我好大的勁,本來我以為像容叔這般鬼精的人還不是一點就通,可曾想,原來我和古人的差距竟然有銀河那麼大。最後容叔似懂非懂地走開時,可鬆了一口氣。
我把酒店分成餐飲部和客房部,各佔一棟樓,餐飲部題上李詩仙的將進酒》,酒中詩、詩中酒,李白都做到了極致,誰與爭鋒?
客房部題上王大才子的“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一直對盛唐很嚮往,那時候的中國,四海來福。在那個時代,從來就沒有什麼“多情自古傷離別”、“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離別不是一件值得悲傷的事情,因為有離別的不捨,才會有重逢的喜悅。所有,我期望,來我的酒店投宿的旅客也不要悲傷,遊子終有一天會回到家鄉,與親人重逢。
茶樓題的對聯是:
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觀天外雲捲雲舒。
這是文人墨客在失意之時最能表達心境的一句話了。
我本來是不打算剽竊的,只可惜自己才疏學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好句子,只能無恥一回。
我把現代的管理理念植入這些產業當中,從員工培訓開始就給他們洗腦,告訴他們:顧客就是上帝,來消費的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那些達官貴人要是想享受尊榮,可以到包廂。我還在各家店裡面留有顧客塗鴉的地方,一些名人的墨寶都是單獨懸掛。
這兩家店一開,立刻揚名京都,生意火爆,大家估計是衝著那些詩詞去的。差不多半年之後,我又拓展了產業,在茶樓的基礎上販賣茶葉,這個容日後慢慢做,畢竟我還沒什麼渠道。
忙完酒樓茶肆,我開始考慮要不要開一家稠莊,開稠莊沒有酒店那樣隨意,絲綢是硬通貨,它的流通都必須得到朝廷的批准。現在朝廷只批准一家商戶總管所有的絲綢流通,那就是蘇家。其他誰家要經營絲綢生意必須得到蘇家的允許。
“我想得到絲綢流通的許可。”我淡淡地吩咐容愛山。我倒要看看我們這個無所不能的大管家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幾天後,容愛山向我彙報工作的時候,告訴我已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