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老油條還會不知道意思,立即道:“邦德,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候爺吧!”
我帶著送禮的人馬進入大院,卻看到僕傭還肅立著,馬上道:“解散!解散!該幹什麼都幹什麼,怠慢了大得沒人吃罪得起!”一群人馬上鬧哄哄著各就各位了。我們坐著剛剛喝上茶,就聽到外面報長生候、少府、城衛統、上師賀喜來了,這有官職、封號還有尊稱,讓初來乍到的我一頭霧水,可還沒起身迎接又有報權高位重的相邦令、御史令、將軍令也派人送來了賀禮。
我不由一陣的感慨:很多時候一個人的貴賤取決於頭頂的帽子,而與帽子下的人無關!黃金帽戴到阿狗頭上,阿狗就尊貴,戴到阿貓頭上,阿貓也同樣成為黃金阿貓。摘掉帽子顯出原形?哈巴狗、癩皮貓,外加一堆爛肉罷了!看來培植勢力與刮取金錢實在是明智之舉。。。。。。咦!這不貪官汙吏了?呵呵~
我分不清也不關心他們相互的利益關係,只要不是空著雙手來的我就歡迎。這下就熱鬧了,可以說是車水馬龍,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激動的譚管家就成為飛轉的機器了。我完全的江湖豪客禮節,卻用外交手段周旋權貴之中,竟也如魚得水。
晌午兩點死人臉太監就到了,穿上官服的我果然威嚴莊重、霸氣縱橫,引來滿堂喝彩。但我有覺悟,知道就是一隻大馬猴穿上也同樣引來這樣的喝彩,他們喝彩的是官服,而不是我這個人。
封候儀式自然得在神的見證下,那去的自然是芒卡神廟了。文武百官竟然站得整個廣場都是,估計大多是被“騰龍系”三字吸引來的,就如被“東北虎”三字吸引上動物園一個道理。我清晰感覺天神命佩,可惜現在被授予的是朝廷的封號,沒有資格踏上進入金字塔,更不要說是進入神廟了。儀式雖然莊嚴繁複,但無非就是借用神的名頭在我頭上加頂帽子。當然,還有象徵意義的官印、佩玉與寶劍。
一場鬧劇般的封候儀式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間落下了塵埃,皇帝老兒想拉騰龍系作大旗,我就為圖個辦事方便。想騰龍系從來不接受世俗的官位,這下也算是開先例了,估計有得絲妖女頭暈的了。
晚上當然是我這個專門管吃喝的宴請賓客,人手不夠就向大得伸手借,反正只要是吃喝玩樂的帳單大印一敲就成了。這豪華宴會自然還得有如雲的美女陪襯,譚管家說大多賓客會自帶,吩咐缺少的也向大得伸手,反正是他捅的婁子。我趁著尿遁拉過譚邦德交待了幾句,又在滿堂權貴中任命他為管家,激動得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是今晚的主角,也就是專門喝酒的酒桶了!我來者不拒,見酒就喝,反正隔段時間借尿遁用內力逼出酒精就是了。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看看已過子時就裝著不勝酒力倒下了,譚邦德扶我七彎八繞進了一個房間,馬上就按吩咐的離去了。缺少主角的狂歡自然不能繼續,喧鬧的聲音很快就靜了下來。我這次我學乖了,借酒性擊暈了兩個柔軟火熱的侍寢美女,留了個字條就溜了出來,在寂靜的貿易市場等待天亮。
第四章
果然!故意落到最後的我腳步還沒邁出巨型屏風,鳳妖女輕柔的聲音就傳來了:“胡壯士請稍候片刻!”
此言一出,驚訝、怒目、冷笑、忌恨等各種表情迎面撲來。唉!就算能夠啃到也不過一根肉骨頭而已,緊張什麼?不由暗自搖頭苦笑。
我裝作詫異地轉過身,只見鳳妖女盈盈一笑,頗含深意道:“胡壯士精通詩歌韻律吧?”
我輕描淡寫道:“算是認識幾個字吧!不過,雕蟲小技何足掛鳳大家之齒!”
“雕蟲小技?”她面顯驚容,卻馬上笑吟吟道:“那首怪模怪樣的詩莫非是胡壯士自個信手塗鴉?”
聽她口氣分明是把我看成撿他人牙慧,卻冒充自己才能的無恥之徒!雖然事實也正是如此,但我的長相就這麼大老粗?估計問題出在自我感覺良好的書法上。
我眉一挑,故作緊張道:“莫非。。。。。。莫非已有人如此塗鴉過了不成?”
旁邊的侍女憋著笑看著我,特別是引我進來的那個。鳳妖女卻微皺眉道:“那倒不是!不過,能夠寫出如此格調高雅、構思奇特、意境絕美,卻又寓意深刻詩歌的作者,他肯定是出身高貴、才情出眾、思想深刻、性格孤傲而又多愁善感的。”說著用深不可測的黑眸罩定我,竟是一眨不眨。
一首詞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才女的名號還真不是蓋的!看那咄咄逼人的雪亮目光簡直能穿透人心,我實在沒有多少把握能蒙過她,也只有渾打混插著混過去了。我馬上雙手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