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長笑之下,牽動心肺,又帶起好一陣咳嗽。
“你真是個厲害的人物,連血睛棘蟾的劇毒都奈何你不得,不過……不過……也不錯,你的容貌卻也被毀了,從此之後,伏魔道便多了個狀如鬼怪的高……高手了……咳咳咳……”咳嗽聲中,虞洺瀟卻還伸出手去,纖長的手指在對方那半邊漆黑褶皺的面龐上不住摩挲,就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一般,一時間,他往昔的雍雅溫柔盡現。
“皮囊而已,毀之何惜!”在褐衫之士可怖的臉上,輕輕的嘴角一揚,算是給了個輕蔑的微笑,“絕浪老妖,這便去罷!”
虞洺瀟心口猛的一陣絞痛,這是褐衫之士在將長劍凝轉待拔。
“殺我者何名?”虞洺瀟用最後的力氣問道,面上勉力維持著慣有的淡然笑容,雄志已歿,便從容赴死矣。
“乾家斬魔士——池棠!”
又是乾家?那個把屏濤城攪得天翻地覆的傢伙,不也是乾家的嗎?虞洺瀟的思緒至此戛然而止,褐衫之士一把將刺入他心口的長劍拔出,一叢鮮血順著去勢汨汨而出,疲累跳動的心臟已然無法使血花噴濺,只能滴滴淌淌的灑落地上。褐衫之士決不稍停,長劍飛快的橫向一斫,焰光雄燃,虞洺瀟的頭顱兀自帶著笑意骨碌碌滾下,雙目微睜不瞑。
忍耐之後,便是山崩地裂般的爆發,因按捺劇痛的自控泛連起火鴉玄力的深厚積聚,並在焚盡毒液,祛除痛意後如大河崩決,雄渾的神力浩蕩而出,已被落玉淨池沁靈施為的奇經八脈在玄力激發下,終於再無絲毫阻滯,自此,神鴉離火之力在池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