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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垂,吐氣如蘭。

豔女貼的如此之緊,池棠已能感覺到那豔女凹凸玲瓏的身段,他一向不近女色,但終是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這般情勢下,頓時面紅耳赤起來,本想掙脫這豔女的摟抱,可方一起念,便覺得身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道來,右手長劍也緩緩低垂了下去。

與這女子交纏一處的感覺就像是中了濃香撲鼻卻酥體軟筋的迷藥,池棠昏昏沉沉之際,心中卻始終保持著一絲危厄將臨的警覺,正在強自奮力之間,那豔女忽然輕輕咬住池棠耳垂,香舌在耳垂上不住舔舐。這一下更是銷魂蝕骨,他一直潛心習武,從未有過這種激盪之感,雙眼也禁不住閉上,腦中一片混沌。然而在對方這般的挑逗之下,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卻仍然在試圖掙扎,並沒有在溫柔鄉中徹底就範。

豔女似乎是對池棠在這般情形下還能有此舉動頗感意外,微揚起頭,用甜膩得幾乎化不開的嗓音輕聲道:“瞧你不出,竟有這般定力?不愧是本領高強的武人呢。若是享用起來,必是別有一番滋味。”享用這兩個字在此時更多了一層柔媚冶蕩的含義,池棠心中一動,臉上卻彷彿發燒似的滾熱起來。

豔女凝視池棠,盈盈眼光便似溢位水來,檀唇輕啟,香舌再吐,吃吃一聲嬌笑,又往池棠的耳下湊去。池棠正在迷迷糊糊間,聽到了這低沉嫵媚的嬌笑聲,猛地一個激靈:“這不就是適才在山谷上聽到的女子笑聲麼?竟然是她?”

腦中剛一清明,耳邊便是遽然一痛,池棠情知不妙,也不知原本怎麼也提不起來的力道是怎麼又回來的,完全是下意識的揮劍一隔,同時身形暴起捂耳飛退,就在退出車外的當口,眼角一撇,彷彿看到那薄紗豔女的舌頭正縮回口中,嘴角帶血,臉上仍是一副魅惑冶蕩的神情。

飛退的身形剛出,車駕邊還未搶身跟上的李渡便急忙扶住,口中道:“車內情形如何?眇賊可在車中?”

池棠鬆開捂著耳朵的左手,藉著火光一看,手上滿是鮮血,再摸摸耳邊,耳根下竟已破了個大口,鮮血汨汨而出,又揮了揮已然行動無礙的手中青鋒劍,回想那女子的輕聲嬌笑和那車駕裡那一幕莫名的詭異場景,心中又驚又怒,大呼道:“車內人有古怪!”

早有兩個刺客等不及又鑽入車中,而陳嵩則上前一步,接住池棠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嵩話音未落,車內便傳來兩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從車身白紗中飛濺出來,月光照射下,更顯得觸目驚心。

第003章詭變

這兩聲慘叫顯然便是剛進入車中的兩名刺客發出,陳嵩臉色一變,伸槍待要撩起車帳,就在這一瞬間,車內猛的飛出數道赤紅色長練,卷向鑾駕邊的眾刺客,陳嵩揮槍遮架,槍桿剛觸及長練,便感到有異,不由一驚,立刻大聲提醒:“不可硬接,快快退開!”同時躍身向後,躲開了長練的卷擊。

池棠見機得快,亦是飛身急退,耳底的創口來的蹊蹺,他已不敢有絲毫鬆懈,並且將身側的李渡一起拉上,二人堪堪避開,卻見到有數名刺客反應未及,被那長練卷中,直拖入車內。

陳嵩退避回來,眼光又看向另外幾輛車駕,進去探查的刺客們似乎都已杳無聲息,可再定睛一看,卻是駭然色變,每輛車下都淅淅瀝瀝的滴著鮮血,血水在車底已經凝成了濃濃的一攤,火光映照下,分外可怖。

駟馬鑾駕中又傳出幾聲慘叫,車帳上的白紗被染成了血紅,定然是被長練捲入車中的數名刺客又都遭到了不測。

陳嵩心驚之餘,又覺得非常詫異,這次暴君回宮的行程人員都已探聽的十分清楚,一番計劃下來,除去對付護駕的鐵甲騎軍,便是對付困獸之鬥的暴君或許會有些許棘手之處,但數十位精擅武藝的高手對付一個號稱有萬夫不當之勇的暴君,又是以有心而趁無備,料想還是成算極大的,可現在卻是出了什麼變故?

剛才鐵槍和那赤紅色長練相擊,那長練黏稠靈動,卻似活物一般,陳嵩已知不妙,普天之下,從沒有聽說過有任何一件奇門兵器是這般情狀,眼前碰到的是什麼敵人?怎生透著一股邪門勁兒?如何還沒朝面己方便折損了多名好手?

池棠靠近陳嵩身邊,悄聲對陳嵩道:“小心……小心車內的女人!”

“女人?”陳嵩一愣,暴君身邊的女人?不過是些嬪妃宮女,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嬌質,難不成她們還能給武藝高明之士帶來這般的殺傷?

忽然間,四周起了霧氣,在林谷中的刺客們發現,谷外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全安靜了,霧氣籠罩之下,卻全沒有那種朦朦朧朧之感,每一位刺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