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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地說了一句“你,處理善後。”

然後就轉身搖搖晃晃的走了。

程緒耙了耙頭,煩惱,這善後是要他怎麼處理呢?

第二天,一隊如常訓練,二隊休息。

程緒心緒起伏,將隊伍交給了莫北去帶後,就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二隊的宿舍樓下。

走到門口,正碰上王弼下來,除了昨天比武時眼睛受的傷外,嘴角也掛了彩,正一走一嘶嘞。

程緒看見他,嬉皮笑臉地問:“哎,我說老王,你這怎麼比武都結束了,還又添新彩?”

王弼瞪了他一眼,正欲張口,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情緒轉換極快地帶著高興的表情走到程緒身前,“程隊,你來得太好了。”

程緒挑眉。

王弼一把熱情地拉住他,懇切道:“林鬱發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喝的,反正現在是病了。可他病了也就病了,跟個戰神附身似的,現在誰都近不了他的身,誰碰他他打誰,我們又不敢這個時候跟他強來,我們隊長這正鬱悶呢。你看現在藥也吃不了,被子他也踹了。你來正好,趕緊的,你這老領導去看看吧。”

程緒擰眉,卻又裝作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你們家的小芋頭讓我去看什麼?”

王弼一臉憨實地疑惑,“啊?你說什麼?什麼芋頭?”

反應了一下,他撓頭,“芋頭是你們一隊給林鬱起的外號?”

程緒翻白眼,“不是你起的嗎?”

王弼趕忙搖頭,“我?沒有?我跟林鬱關係才好點,沒給他起外號。”

程緒道:“你昨晚起的。”

王弼皺著眉,使勁地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我昨晚喝多了,根本啥也不記得……”

程緒看他一眼,確定他沒有說謊。嘆了口氣,他很無奈似地往上走,“好吧,好吧。我去看看。”

王弼趕緊跟在他身後感恩戴德地點頭哈腰,“謝謝程隊,麻煩程隊你了。林鬱這不知道是不是做夢還打架呢呀,下手極黑……這芋頭……他簡直是榔頭啊……鐵頭都沒他更狠……”

43

程緒順著王弼的指引,走進林鬱的屋兒。

二隊的宿舍同一隊的有點不一樣,雖然是同樣的格局和大小,窗戶也是在正對著門的方位,可床鋪是上下連床,桌椅擺在床鋪對面的地方。所以一進去,左手邊是兩個人的桌椅,右手邊則是床鋪。林鬱睡在下鋪,果然如王弼所說,被子已經被踢在了地上。

王弼搶程緒一步進去,到桌邊拿了水杯和藥,往程緒的手裡遞,邊遞邊還指著林鬱床鋪下的一灘水漬道:“看,那就是我好心要喂林鬱吃藥,結果被打了一拳猝不及防的證據。”

程緒走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被子抖了抖,又仔細地辨認了一下地上的痕跡,“這……好像不是血吧……”

王弼一臉“程隊你眼神沒問題吧”的表情,很囧然地道:“怎麼看也不是血吧。”

程緒撇清干係道:“那這算什麼他打了你的證據啊?不過是水而已嘛。難道地上灑了點水,就是林鬱打人了嗎?”

王弼用拿藥的那隻手指著自己的嘴角,逼近程緒,很憤怒地道:“我當時就是像這樣拿著水杯和藥要給他啊,結果還沒等我把他弄起來,他一拳就照著我的臉過來了。”他又指著地上的水跡,“這就是當時杯子裡的水灑出來弄溼的。就是證據啊!程隊你想幫他否認打了我的事嗎?嗯?”

程緒無可無不可地翻了下白眼,嘀咕:“反正你身上的傷本來也就是他打出來的,多一處少一處無所謂吧。”

王弼瞪著程緒,指控:“程隊,當初我跟徐曼打架,你也是這麼耍無賴地給徐曼推脫責任的。”

程緒挑眉,一臉詫異,“你還跟徐曼打過架?”

王弼憤懣。當初徐曼剛進利刃,暴躁之名還沒有遠傳千里,倒是沒經過選拔直接進隊一事被渲染得盡人皆知。

本來雖然選拔怎樣的人,怎樣選拔都是各隊隊長的自由,但利刃的傳統卻一向都是必須經過選拔才能進隊。徐曼被程緒破格拉進利刃,不僅是徐曼本身破了利刃的規矩,而程緒恣意妄為,不將利刃規矩放在眼裡的態度也很招旁人的議論。

當時王弼也是年輕,剛剛經過艱苦的選拔進入夢寐以求的利刃。那時他還對大隊長對一隊和二隊的差異對待存有不忿,再加上程緒當時也更加年輕不知收斂,囂張得簡直人神共憤。可無奈程緒到底是一隊之長,王弼就算心裡有什麼不甘也不敢去找程緒的麻煩,一股怨氣就一直憋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