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將北國弄得烏煙瘴氣之後,他再也坐不住了,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了。
“那他現在在哪裡,舅舅,帶我們去見他,讓他殺了南宮墨,母妃哪裡能忍受那樣的苦日子,一定要快點將她救出來。”
兩位皇子迫不及待的說道,這段日子他們被南宮墨像逗弄老鼠一樣的玩著,整個人差點瘋掉,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你們晚上的時候過來,我帶你們去見他。”
陳遠航和他們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後,讓他們回去了,他也若無其事的朝著陳家趕去。
他們離開之後,暗處兩道人影施展輕功飛快的離開,回到別院裡,將他們詭異的行蹤告訴南宮墨。
南宮墨聽了沉默半晌,沒想到天下盛會出題的長老都坐不住了,看來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好玩了。陳遠航他們還不死心,以為請回了南宮冥就能改變什麼了嗎?那他們註定是痴心妄想!
鍾晴的臉上浮現出了強烈的擔憂,掌心變得冰涼,甚至控制不住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墨,你一定要小心些。南宮冥可不同這些人,他武功已經高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我害怕你會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怎麼辦?”
南宮墨揉了揉她的腦袋,對她露出了一個寵溺又溫暖的笑容,“沒關係,他們敢出招,我就敢接招,哪怕是南宮冥回來也改變不了什麼,晴兒,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的。”憑什麼那些人傷害他就那麼理直氣壯,他要討回曾經失去的一切就是十惡不赦,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鍾晴沒有再說話,眼睫毛輕輕的顫抖著,遮住了眼底的害怕,她默不作聲的將手從南宮墨的掌心裡抽出來,轉身回到臥室裡,將抽屜裡各種各樣的暗器和毒藥拿出來,擺弄著,整個人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身體猛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南宮墨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耳廓上,“晴兒,我向你保證,哪怕是南宮冥,也傷害不到我,傷害不到你分毫,你不要那麼擔心好嗎?”
鍾晴眼角的淚水滑落下來,“南宮冥是怎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武功高深莫測,殺人只在眨眼之間,旁觀的人連看都沒看清楚人就死了。那樣的人對上你,我怎麼能不擔心?墨,我不想你有事情,以前我都不害怕,可是對上南宮冥,我是真的害怕了你知道嗎?”那個男人在北國,甚至在整個天下都是神話一樣的存在,她甚至不敢想,若是南宮墨敗在他的手上會有怎樣的下場,依著北國人對他恨之入骨的程度,將他挫骨揚灰都便宜了他。
她一面抹眼淚,咬著牙敏銳的疼痛襲來,硬生生的將心底的慌亂和害怕壓了回去,轉而將那些沾染上了劇毒的暗器別在他身上各個角落,一面絮絮叨叨的交代著那些暗器的用法,聲音還些微的有些哽咽。
南宮墨看得異常心痛,情不自禁的將她抱在懷裡,直到她微微發顫的身體平靜下來才放開她,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聲音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你相信我,一切都會沒事的。南宮冥是北國的傳說又如何,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南宮衍都已經四十多歲了,他更是七十多歲了,英雄和傳說也有老的一天,他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鍾晴僵硬的身體漸漸的變得鬆懈了下來,眼睛再次溫熱了起來,依賴的摟住他的脖子,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助,“墨,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我們還沒有生孩子,還沒有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贏好嗎?”
南宮墨心底發熱,憐惜的感覺湧上心頭,溫柔憐惜的在她的臉上落下繾綣的吻,鄭重其事的說道,“晴兒,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贏的,南宮冥又怎樣,他若是敢對我痛下殺手,我也絕對不會客氣。既然他已經選擇了雲遊四海,那就不要再插手北國的事情,那是他們欠我孃的。”
鍾晴埋著臉在他的肩窩蹭了蹭,她知道阻止不了南宮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南宮墨能夠贏。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鬆開了南宮墨,再次將一瓶能夠腐蝕眼睛的毒粉遞到南宮墨手裡,“墨,這瓶毒藥能夠讓人的眼睛變瞎,你將毒粉藏在指甲裡,若是打不過他,就用毒粉弄瞎他的眼睛,不要客氣。”
“知道了,晴兒的良苦用心為夫一定謹記在心。”
南宮墨抱著她,眼睛裡迸射出堅定的光芒,但願南宮冥不要阻擋了他的路,不然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怎麼都不會。
翌日,南宮墨收到了陳遠航的邀請函,告訴他在陳家的鐵礦裡見面,有一筆生意要跟南宮墨合作,也有一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