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南宮承悅和南宮承羽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臉怨毒的瞪著陳遠航,“現在母妃被打入冷宮,你們陳家滿意了嗎?陳遠航,你們陳家不得好死!”
陳遠航被人指著鼻子罵,心情能好起來才奇怪了,他心裡也憋了一團火好不好,如果不是因為賢妃,他們犯不著出手對付上官熙瑤,現在他的好外甥竟然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陳家頭上來了,他忍不住冷冷一笑,“睜大你們的眼睛瞧清楚,是南宮墨動的手腳,和我有什麼關係?與其在這裡恨不得殺了我們,還不如想辦法把賢妃娘娘救出來呢。既然兩位王爺嫌棄在下礙眼,那麼好,老朽以後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這樣總可以了吧?”
說完他扭著頭健步如飛的離開了,南宮承悅和南宮承羽趕緊追了上去,“說你兩句你心裡還不愛聽了,陳家只是皇商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當真以為你們無所不能了。南宮墨能將母妃打入冷宮裡,他就能將陳家推到地獄裡,你不會那麼愚蠢的認為他會那麼好心的放過你們吧,柳家和顧家的慘痛教訓在前,難道你還不知道警惕嗎?”
陳遠航臉上青紫交加,眼睛裡有怒火熊熊的冒了出來,隨即想到了什麼,不得不壓抑著心底的怒氣對著兩位皇子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
南宮承悅和南宮承羽同樣壓抑著心底的脾氣,悄悄的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巷裡裡,從一扇隱秘的木門走了進去,從裡面帶上了房門。
“兩位王爺,微臣當然知道南宮墨不可能那麼好心的把陳家人從地牢裡救出來,可是那個時候微臣又有什麼辦法,都淪為階下囚,再不想辦法就有可能人頭落地,除了妥協我還能做些什麼呢。”陳遠航同樣恨死南宮墨了,那又如何,被人拿捏住了性命,他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所以你任由南宮墨將謀害父皇和太后的罪名推到母妃的頭上去?舅舅,你怎麼能那麼心安理得,那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即使事前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會來臨,親眼看到母妃被打入冷宮,昏暗破敗的宮殿,潮溼的被子,發黴的食物,還是讓他們心痛,他們的母妃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能被人踐踏至此。
“那我能怎麼辦?連皇上都阻止不了他,我又有什麼辦法?兩位王爺,如果你們來這裡只是追究那些不屬於微臣的過錯,我想我們之間沒有話好說了。與其相互指責相互憎恨,還不如想辦法殺了南宮墨比較實在,他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隨時都有可能將人置之於死地,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縱容下去。”
陳遠航氣得頭頂快要冒煙了,他們陳家還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恥辱,還被搶走了那麼多銀兩,不僅如此,他們想要逃到西涼國的計劃也被南宮墨髮現了,根本就不讓他的願望達成,除了奮起反抗,他想不出別的辦法。
“那舅舅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沒有?能將南宮墨千刀萬剮的辦法,能讓北國重新恢復安寧的辦法。”
南宮承羽輕蔑的說道,他可不認為舅舅能有通天的本事,如果有現在就不會那麼狼狽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抓到南宮墨的妻子,用她來威脅南宮墨自廢武功和雙目,滾出北國,沒有了武功和失明的南宮墨,他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陳遠航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漲,這些日子承受的痛苦讓他再也過不下去了,若是不能報仇他一定會死的,南宮墨那個賤人憑什麼將北國攪得天翻地覆,太后被折磨得幾乎成了殘廢,皇上也只剩下半條命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北國什麼時候窩囊到這樣的程度了?
南宮承悅像是聽到了最愚蠢的笑話一樣,唇角嘲弄的意味那麼明顯,“你倒是異想天開,如果鍾晴那個女人那麼容易就被人抓到了,南宮墨還能在北國京城橫著走嗎?舅舅,現在是白天,難道你還沒有睡醒嗎?”
“如果是普通的殺手,或者武功很一般的人,自然不能將南宮墨和他的妻子抓住,但是如果換成武功排名前十的高手呢,你覺得可不可能?”
陳遠航臉上流露出篤定的笑容,慢悠悠的問道。
“誰?”
“皇上的親叔叔,南宮冥已經秘密的趕回來了,有他出手,你們覺得南宮墨會不會被打敗?”陳遠航也是踏出地牢的第一步得到的訊息,整個人心思立刻活了起來,如果是這樣,北國有救了。
“皇爺爺?北國武學的傳說?”南宮承悅和南宮承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眼睛裡湧動著興奮的光芒,如果那個人回來了,南宮墨必死無疑。
南宮冥,是當初天下盛會的時候出題的幾大長老之一,在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