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鐘意的啞穴,受了委屈的少女哭訴道,“表哥,他們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出氣,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上官衡惱恨的呵斥道,南宮墨是誰?恐怕在父皇的心中,他比所有的皇子都要重要,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不怕死的上去觸黴頭,活該被教訓。
鐘意渾身一哆嗦,抽抽噎噎停止了哭泣,吸著鼻子委屈得不得了,她摸了摸臉,火辣辣的,都不知道毀容了沒有。
“還不進雅間,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上官衡口氣很不好,連帶著對鐘意也不待見了幾分,要不是看鐘意的外公家是手握重權的驃騎大將軍,對他角逐皇位是很大的籌碼,他才懶得理會這個囂張跋扈胸大無腦的女人。
“四哥,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要生氣了,再說鐘意妹妹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的確是委屈了。”
上官卓笑著出來打圓場,看了一眼渾身溼漉漉,嘴唇紅腫滴血的鐘意,心裡忍不住冷笑,真的自不量力啊,連南宮墨都敢對上,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啊王爺,也是睿王太小氣了,不過是幾道菜都捨不得給我們。我覺得鐘意妹妹沒有做錯,要怪就怪睿王太囂張了,沒有一點容人之量。”
鎮北王家的郡主趙韻蕊在一旁附和道,拿起帕子一臉心疼的擦拭著鐘意沾滿血的臉,“要說你那個姐姐也真是狠心,就站在那裡,也不肯幫你說一句話,若是她發話了,南宮墨怎麼會接二連三的欺負你。”
趙韻蕊這麼一說,鐘意對鍾晴的怨恨更加深了,將鍾晴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