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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信封上赫然有幾個大字:晉王親啟。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妃娘娘也是個有自尊有傲骨的人

第69章 太子妃

楊佼也睡得及淺,不但睡得淺,此番好似還在說著夢話。因是夢話,口中吐字及不清晰,但聽著語氣,好似是什麼噩夢。元氏將信封封好後,便壓到了箱底,然後走到床邊,蹙著秀眉細細聽。

她目光冷冷地落在楊佼俊逸的面孔上,從他濃黑的眉毛到高挺的鼻子,再到薄薄的嘴唇她與他打小相識,可謂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可似乎天生就是仇人,兩人在一起,從未安生過一天!

其實楊佼此番是夢到了小的時候,他自小喜歡樂理,但卻不能夠被父皇母后所接納,於是他在夫子授課之餘,便自己偷偷練琴。偷偷摸摸做的事情,自然時常會被父皇跟母后發現,一旦發現了,便是一通打罵。他記得他被打罵的那個時候,元氏女跟二弟楊睿就站在一旁,一個冷眼旁觀,一個幸災樂禍!

即便被打罵無數次,但楊佼依舊沒有放棄學琴,他最大的願望便是以後能夠找到一位“知音人”為妻。可誰知,後來他做了太子,竟然被逼著娶他最最討厭的元氏女為妻!

許是年少的時候,他那些不太美好的時光都跟元氏女或多或少有些關係,是以,現在只要見到元氏女一次,他便會不安生一次。有些時候有些人,ta就會是你一輩子不願提及的,更別說去見她了。

但是,為了韻娘,即便他再恨元氏女,也會過來!

因為他愛韻娘。

楊佼突然醒了,睜開眼睛的霎那,卻見元氏女一直冷冷盯著自己打量,他被她眼底的那股寒氣給驚到了,不自覺便後退一步。元氏女面無表情,主動挪開視線,緩緩起身,走至一旁坐下,做自己的事情。

楊佼想叫人來問是幾更天了,卻發現殿裡一個人都沒有,便作罷。但是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便起身自行更衣。

換好衣服後,楊佼便疾步往殿外走去,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對著正坐在一旁聚精會神看書的元氏女冷冷道:“孤告訴你,今日來瞧你,是看在昭訓的面子上。哼,外面人都傳孤寵妾滅妻,別以為孤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元氏女,孤告訴你,在孤的心裡,只有韻兒那般的女子才夠資格做孤的太子妃!你整天擺著一副死人臉給誰看?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哼!”說罷似是解氣了點,甩著袍子頭也不回地往外趕去。

待楊佼走後,元氏這才將視線自書籍上移開,輕輕的,緩緩的,眼裡隱隱有著淚意。她自恃才貌雙全,又是前朝皇族後裔,身份高貴得很,可如今,卻被一個不懂她不珍惜她的人這般糟蹋!

若是她親愛的哥哥知道她現在過的是這般生活,不知他是否會後悔當初沒有再堅持堅持,而是向父親妥協,同意將自己送入東宮!她又想到了那一襲白衣的優雅俊美男子,總是站在一樹櫻花下,然後回眸朝她淺淺一笑。

她不是冷淡,她不是不會笑,而是,她只會對哥哥一人笑。

而這次大張旗鼓地給楊佼與雲昭訓之子楊崇大辦生辰,原因之一,便就是想見哥哥一面。

想到此處,她自梳妝鏡旁邊的一個梳妝盒裡取出另外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面裝滿了櫻花花瓣。雖然這些花瓣此時早就枯萎了,可她卻一直如寶貝似的留在身邊,因為看到這些花就會想到哥哥

楊佼出了太子妃寢宮後,便瞧見了姬尚,楊佼只向姬尚做了個手勢,然後步子都沒停地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到了韻孃的甘露殿,他才又放輕腳步,韻娘還沒有睡下,見到太子時,眼角跳了跳,倒是沒吃驚。

“妾身見過殿下。”韻娘剛剛準備行禮,便被手快的楊佼拉住,然後輕輕抱在懷裡,半為撒嬌半為斥責地道,“以後不允許你再將孤往旁的女人那裡推!在孤的心裡,就只有你一人,你才是孤的妻子。”

韻娘心裡狠狠震了一下,環住太子腰的手也緊了幾分,幸福笑說:“妾身此生能做殿下的女人,真是妾身之福。妾身雖沒能夠做殿下您的結髮之妻,但也早就將心交與殿下,你我心靈想通,妾身一輩子依附您!”

聽了懷裡美人嬌滴滴的話語,楊佼心情好了不少,點頭說:“你知道就好,韻娘,等父皇百年之後,我自會想辦法立你為後,立崇兒為太子。”提到崇兒,便想到了他的四歲生辰,楊佼緊緊蹙著濃眉,“韻娘,孤覺得太子妃那般大張旗鼓地給崇兒辦生辰之宴,似是有什麼陰謀。元氏女那個人,平日裡瞧著仿若高傲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其實心機太重,孤小的時候可沒少受過她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