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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報道里經常說有拐賣小孩的人販子,搖搖頭。

“他都要上小學了,再說在部隊大院子裡附近,誰敢動手。”蔣梅一點都不緊張,有意鍛鍊孩子。

送完二姐回來,看見老公在收拾碗筷,蔣大少一邊拿抹布抹桌子一邊哼曲子,似乎幹起家務活來樂不思蜀。

蔓蔓伸出手剛要拿碗,老公忽然貼到她耳邊:你讓我洗一次碗不行嗎?

熱氣都吹到她耳朵裡去了,蔓蔓臉漲紅一片,別過臉:“行,你要洗你洗。”

“蔓蔓。”抓住她的指頭左看右看她指尖的厚繭,說,“你這手,得讓我養得白白胖胖的。”

“你當養豬啊。”作勢像是要打,頭仰起,被他狡黠的眸子抓住,緊接他頭一低,擭住她的唇瓣啃咬。

癢癢的滋味,在心頭甜甜蜜蜜地盪漾,什麼煩惱都刮到天邊去了。

“我們結婚後,還沒有正式一塊上門拜訪你爸吧。”蔣衍同志肅穆地說。

這說的是溫爸溫世軒。

“嗯。”蔓蔓琢磨著,“上回你和我一塊送麵包去給他吃過了。”

“那不算。”蔣衍同志覺得這婚結的是有點快,媳婦說要簡單化,但是蔣父都提出不能太兒戲化,是不尊重兩方父母。

既然許玉娥不喜歡他,蔣母不喜歡蔓蔓,兩家父親倒是對雙方都挺滿意的,兩家父親總可以見個面說說話。

未想到老公和公公居然想得這麼周全,蔓蔓心裡一高興,臉蛋像綻放了的花,開心極了。兩手摟住老公脖子,用力地親了下。

蔣衍同志驚喜萬分,眨巴個眼成了木頭呆子:原來媳婦激動起來,是有激情的。

擇日不如撞日,約會了時間地點,兩方家長決定在今晚見個面。

為這事,蔣衍同志考慮再三後,發了條簡訊給大舅子君爺。

拉攏溫世軒,其實是為玉佩來龍去脈的事。媳婦苦心瞞著他這事,他不埋怨媳婦,只是能深深感到,這裡面的故事一定不簡單,所以,必須撬開溫世軒的口。

君爺接到蔣大少這條簡訊後,冷眸裡的光一轉,所有的心事都閉緊在緘默的嘴裡。

……

車,駛進了一條老胡同,拐角處有一家四川菜館。這裡對面不遠是繁華的商業開發區,相對來說,這家四川菜館較為僻靜。

客人,都是老客戶,而且吃的是火鍋,裡面的格局都是格成一格一格的類似包廂似的房間,方便客人交談。

從車裡走出來的老太太,年紀約有九十了,小腳,套著雙北京老布鞋,穿的是一件針線密實花式繁複的紫色富貴長袖開衫,走起路來,背挺得直直的,不需柺杖,身邊有一箇中年女人扶著。

“君爺在裡面等著老太太。”出來的一個秘書似的男人,迎接老人家說。

“我們進去吧。”滿頭銀髮、氣勢儼然的老太太指揮道。

這樣,老太太被人扶著,是走進了川菜館,透過裡頭燈光黯然的走廊,到達了最裡面的房間。

見是一男子坐在靠窗的位子,優雅的指尖捏著一杯閒茶,線條分明的臉廓在室內唯一那盞鵝黃吊燈底下,若是戴了面具般的顏色,色彩是一片美的森冷。

無疑,男子渾身迸發的寒氣,能讓每個人不由自主地滯住呼吸。

看到他一動不動連個招呼都不打,老太太哼一聲,坐在了他對面的一把藤椅上,戴著玉戒指的指頭敲打桌板。不會兒,有人上了一杯茶。

老太太低頭看著那飄著幾根茶葉梗子的青黃茶水,一句類似嘲諷的話飄了出來:“這茶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你覺得它被下藥了,可以不喝。”但若無視道,端起的茶杯抿在唇間,喝一口,一雙冷眸打在楊家老太太身上,旋著寒色。

“陸君,有你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你媽怎麼教你的?”老人家果斷地以長輩的身份壓人了,“我可是你的太姥姥。”

君爺同志自認,對於這個太姥姥,自小沒有半點深刻的印象。唯一有一次吧,過年,陪父母回母親的孃家說是給老人家拜壽。當時,他老爸陸司令不是很大的官,再說陸司令勤儉成風,為官清廉,手頭上餘錢甚少,給老人家包的紅包能力不足因而不多。就這事,這位太姥姥揹著他父母對待他人時逢人就說,說是陸家的兒子呢,就這麼點錢。

對這老人來說,兒孫孝敬不孝敬,是看錢的。

陸家是京城腳下有勢力,但是在楊家老太太眼裡,跟著老公清廉的陸夫人,不能給她買好吃的買好用的買好穿的買大套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