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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呢,說你病若西施,策動陸上校出馬。”

三顆大汗從蔓蔓額頭掉下來:“話不能亂說。他只是因為過門來看見。”

說起來,她這病有一半是被他氣的。

“我知道。”蔣梅別富深意地望著她,“陸上校有未婚妻的,他是什麼人,誰都不敢亂嚼耳根子。”

一句話兩個含義,一是君爺為人眾目有睹,誹謗不成,二是君爺脾氣,眾人皆畏,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敢像條狗亂吠君爺的流言。

蔓蔓裝作沒有看見蔣梅眼底含的另一種疑問的眼色,越過蔣梅的肩膀,是看見了一隻老母雞擱在刀板子上,老公是滿頭大汗地揪著那個雞脖子,不知往哪裡下刀。

“你們是想燉雞湯?”蔓蔓研究眼前看到的情況,問。

“是這樣子的。媽說你身體弱,要我買只母雞給你補一補。”蔣梅有意抬出蔣母的初衷,想告訴弟媳,婆婆其實沒有那麼糟。

然蔣大少知道蔣母心裡裝的是什麼心思,本是想直接把老母雞扔回蔣母家裡,但是錢是二姐出的是二姐買的,他不方便扔,當做是二姐送他媳婦的。現在蔣梅提起蔣母,他眉頭一挑,打斷道:“快來幫忙吧。”

蔣梅的廚藝,是和弟弟一樣,走到弟弟身邊,接過弟弟手裡的刀子,對著那隻老母雞的脖子閉著眼一刀斬下去,脖子沒有能砍斷,卻是嚇得蔣大少和蔓蔓齊聲喊:你砍哪裡啊!

見這情況,蔓蔓捲起袖子,立馬把他們兩個都攆出廚房。

最終,這隻母雞隻能由蔓蔓自己來砍。

蔣大少是很心疼媳婦的,害怕媳婦像姐姐一樣不小心會割到指頭,要在旁邊守候。

蔣梅是想學點廚藝,站在門口墊著腳尖子看。

蔓蔓沒有高高舉起刀子學儈子手的姿勢斬脖子,而是刀尖挨著骨頭,輕輕一敲一打,雞頭立馬掉了下來。

什麼叫天生的廚師,什麼叫一輩子都成不了廚師的,蔣大少和蔣梅兩姐弟算是領悟到了。

“弟媳,你這技藝十八樣樣樣精通,畫畫得好,廚藝又好。”蔣梅邊誇,邊是幫起蔓蔓打小算盤,“即使你不畫畫了,我覺得你開飯館照樣賺大錢。”

“得了。”聽到二姐這話,蔣大少不悅,揮打手,“她做飯是做給我吃的,不是做給外人吃的。我賺錢都能養活她,她需要去開飯館嗎?”

話剛完,耳根子被媳婦的秀手一擰,月牙兒眼一唬:“你說什麼?我需要你賺錢養我嗎?”

“蔓蔓,我的全能媳婦,我知道錯了。”在戰場上絕不會舉手投降的蔣大少,只在媳婦面前舉白旗求饒。

見著他們兩人在廚房裡說說笑笑,蔣梅羨慕的:新人新婚,就是甜蜜。哪像她和自己老公,都快到了七年之癢了。

母雞熬完湯,需到晚上了。中午三個人簡單炒了幾個菜吃,不無意外,都是蔓蔓操手。蔣梅炒的那個雞蛋,鹽放多了,鹹得都苦了。

蔣大少吃了一口蔣梅炒的雞蛋花,苦得眉頭大皺,不得說姐姐:“你得練練,不然姐夫回來,你做的飯他都沒法吃。”

“他愛吃不吃。”蔣梅無所謂的姿態夾著幾條青菜,說,“我嫁給他不是給他做飯的。再說,我要帶小孩,要工作,有這麼多功夫研究這個嗎。”

見老公還想說什麼,蔓蔓拉拉老公的袖子。

吃完飯,蔣梅走的時候,小聲拉著蔓蔓到一邊說:“你注意點你那小日子,若是遲了,和我說一聲,我帶你去我們單位查。”

蔓蔓的臉都紅了,薄薄的一層如初升的朝霞:“二姐,有這麼快嗎?”

“怎麼會沒有?現在剛結婚就有的新人一大把。”說著蔣梅擰一把她臉蛋,笑道,“你們倆是純潔人士,婚前沒有亂來,不得什麼病的,要有這個,很容易的。”

蔓蔓只道蔣梅是為自己好,點點頭,一邊送蔣梅下樓梯,心裡第一次要當媽媽,好奇地想多瞭解這方面的事情,問:“二姐,你當時是怎麼懷上小東子的?辛苦嗎?”

“怎麼懷上?”蔣梅被她的問話逗樂了,像是有意逗逗她,說,“真想知道孩子怎麼來的。我有人家上教育課的碟片,借給你看。”

蔓蔓不疑有詐,點著頭:“我讓阿衍去拿,或是我自己去拿。”

“不用了,你不是喜歡東子嗎?東子下課後我讓他送來,我們兩邊住的地方不遠,幾步路而已。”

蔣梅房子在君爺部隊院子的背後,可以穿個小門到君爺的院子,再到蔣大少這邊的大院。

“東子還小。”蔓蔓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