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沒分寸了吧?
這時,凌斯陽不知說了什麼,只聽柯遠忽然朗聲大笑,“好,三弟你能這麼想,我這做大哥的就放心了,走,咱不打了,上醫院看耳朵去!”
韓心儀於是放心了,轉身便走,只是柯遠那笑聲隨著一聲悶哼,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頭犀牛倒地的重響聲。
門把一旋,凌斯陽意氣風發地走向韓心儀,對她招招手,“走,上樓打扮打扮,我們要出發了!”
“這——”韓心儀偷偷打量一下他,竟毫髮未傷啊!
凌斯陽回過頭來,笑得開心:“快,達達等著我們回去呢!”
韓心儀跟著凌斯陽走上樓梯,低頭看見柯遠捂著臉,一瘸一拐地從房間裡出來,仰臉怒吼,“三弟,你竟然耍賴坑大哥,太不象話了!”
喝完汽水的小百合,手裡拿著瓶紅藥油,走過去牽著柯遠,無奈地搖頭嘆息:“遠哥哥,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你呀?”
最後上飛機的時候,韓心儀終於沒忍住,向凌斯陽表示真的可以晚一兩天再回去,或者她可以獨自回國,因為任意已經答應放她離開,不會再來為難她了的。
“我真沒事,不用擔心,再說這飛機超快的,只需四個半小時就能到北商市了。”凌斯陽伸過手來拉起韓心儀的手毫不猶豫地走進機艙。
柯遠最後還是給凌斯陽他們找了一位在飛行界比較有地位資歷頗深的亞裔機長來操控這架全球矚目的私家飛機,另外還安排一位空姐和看護跟機,以便一路上照顧兩人。
但是,凌斯陽一上飛機就把兩位金髮美女趕到駕駛艙去了,他要好好享受與心儀獨處的每一秒。
兩人分別躺在舒適的頭等艙座椅上,隔著過道,韓心儀遞給他一粒口香糖,“不知管不管用,先嚼一粒試試。”
“肯定管用,還是你想得周到!”凌斯陽說著將口香糖丟進嘴裡,愉快地咀嚼起來。
此時飛機已經脫離跑道正式起飛了,韓心儀從旁邊拿過一本雜誌,隨便翻了兩頁,有些心不在焉,莫名地煩躁與不安一直充斥著她的內心。
她微微側過臉去看凌斯陽,他正好枕著手臂側躺,一臉愜意地望著她笑。
韓心儀不滿地瞪他兩眼,學著他的樣子背對著他躺下,看來他好像真的沒事,可以放心睡會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久,韓心儀醒來就馬上去看凌斯陽,可是他人卻不見了。
也許是去洗手間了,韓心儀耐著性子等了會,還是沒見他過來,只好解開安全帶來到洗手間門口敲了兩下,大聲問了兩遍,“凌斯陽,凌斯陽你是不是在裡邊?”
無人回應,可是門標明明顯示有人在裡面,難道說他的耳朵……
韓心儀急了,拼命拍門,見行不通,索性抬腿踢了一下,沒反應,再踢第二下,咦這次腳感不錯,軟綿綿的!
一個穿著飛行員制服的男子,捂著私處痛苦地嚎叫著,硬忍著沒有在韓心儀面前哭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你,不是,那個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你。”韓心儀道歉著扶起半癱在地上的飛機師。
“怎麼說……踢門總是不對的,就算踢到別人,也不好。”被這麼溫柔嬌美的女人踢到,痛並快樂著,如何也生不起氣了,說不出一句氣話,給他挽回點男人面子就好了。
“是是是,你要緊不?”
“應該,不成問題。”飛機師紅了紅臉,糟糕,這種時候竟然還對她起反應了,越來越痛了,真是要他命啊!
韓心儀見那年輕人時而憋氣,時而大口呼吸,一張臉脹得通紅,不禁替他擔憂,剛才自己那一下真的踢得不輕。
“我扶你去那邊躺會吧?”
“啊~躺?不必了,我、我尿急!”年輕飛機師無與倫比地逃進洗手間,重新關上了門,韓心儀納悶,他不才從裡面出來嗎,怎麼這麼快又進去了,難道真的被自己踢出毛病來了?
韓心儀迴轉身時,就看見凌斯陽陰鶩著臉走過來,身後跟著衣著暴露的空姐與護士,過道並不窄,兩人卻你推我擠走得踉踉蹌蹌,誰都想趕在對方前面攙住凌斯陽。
“你和那人——在幹什麼?”凌斯陽指指洗手間,大聲質問韓心儀。
韓心儀這時見了這一幕,沒好氣地上前推開擋路的那三人,一聲不吭地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凌總裁,就躺這吧,前面太擠了。”空姐擋在凌斯陽面前,指著韓心儀身後的一張頭等艙沙發椅,嬌滴滴道。
“妙極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