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不出來了。謝君竹還嫌不夠,他撐起上半身,挺直了腰,右手大掌一包,直接握住了簡喻的兩個腳踝,把兩雙直直的長腿並在一起拎了起來,伸直了胳膊舉著簡喻的兩條腿,膝蓋抵著被子,另一隻手把住了簡喻的腰不讓他身子往上竄,一下一下快速又兇狠地鑿進簡喻身體的最深處。這次絲毫沒玩花樣,沒用技巧,單純就是頂著敏感點猛操,幹了十幾分鍾,謝君竹沒特意控制,直接就在簡喻的體內射了個盡興,簡喻也同樣直接被謝君竹操射了,連伸手撫慰都幾乎沒有。簡喻眼神虛無地躺著,接受了一個謝君竹溫柔的吻,動了動喉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謝君竹躺在簡喻身邊摟著他,一手還食指探進灌滿他精液的小穴裡勾著輕輕逗弄,簡喻實在沒力氣本不想理他,但最後忍無可忍用盡全力抬腿踹了謝君竹一下,那力度真是跟撓癢癢沒區別,但謝君竹還是見好就收把手收了回來。他埋頭在簡喻的鎖骨裡吮吻舔噬,簡喻偏了偏頭也就任由他去了。簡喻累得不行,嗓子也喊啞了,但身體裡的黏膩實在讓他難受,他抬手推了跟小狗一樣拱著他親的謝君竹腦袋一下,"給我清理乾淨。"謝君竹張口就咬了一下。"嘶……""還真是個少爺。"謝君竹起身摟著簡喻的腰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小的這就伺候少爺沐浴。"太天真了。簡喻被謝君竹按在浴缸壁上操的時候,滿腦子都在罵自己。究竟是腦子多抽,能讓謝君竹給自己清理!身體裡的還沒弄出來,又他媽的射進去了!簡喻毫不懷疑謝君竹就是在往死裡幹他,從浴缸裡出來沒兩步翻身壓洗手檯上又頂了進來。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謝君竹在身後摟著他又慢慢插了進來,不緊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往裡插,磨得小穴紅腫又出水。這一晚上簡喻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最後可憐見兒的性器只能淅淅瀝瀝地往外淌水。在沉浮中渾渾噩噩的,最後也不知道是被操暈了還是累睡著了,反正簡喻窩在鬆軟的被子裡毫無意識地不省人事。謝君竹射完最後一波,壓著嗓子終於痛快地低吼一聲,這才算是結束了這場做愛。他壓著簡喻又往裡頂了兩下才撤了出來,翻身躺到一邊,長臂一伸把簡喻摟在懷裡,手指在簡喻光滑的背上摩挲,溫柔至極的愛撫。歇了能有半小時,謝君竹終於起身抱著簡喻進了浴室,耐心仔細地把簡喻身體裡的精液匯出來清理,然後又把簡喻上上下下洗了個乾淨,用大大的浴巾擦乾了又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