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握拳,胳膊上青筋鼓起,用力抵在床上,狠狠地擺臀挺腰,就是一頓猛勁兒抽插,次次撞進簡喻的騷心。沒幾下簡喻就徹底堅持不住了,大腿微微打顫,胳膊也沒力氣再繼續撐著,腰直接就軟了下去,他直接被謝君竹操乾地軟在了床上。簡喻剛趴下去沒一秒又直接被謝君竹撈著腰跪了起來。謝君竹一手捏著簡喻的乳頭在指尖玩弄,俯身舌尖沿著簡喻的脊骨下滑,沉著聲音道,"喜歡我舌頭?想讓我舔你?想玩69?"簡喻的意思被謝君竹誤解得七七八八,偏生他被謝君竹操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謝君竹低啞著嗓子,壓著痞戾氣開口道,"那是下回的事兒。這次,簡喻寶貝兒,給我跪住了!"說完,他勒著簡喻的腰,把自己狠狠往裡操。簡喻跪不住,就靠著被謝君竹胳膊禁錮的腰勉強支撐的跪姿。說是跪著,其實就是被謝君竹撈在懷裡幹。呻吟帶著哭腔,喘息低沉急促,他們在情慾的漩渦深處糾纏為一體,爽到極致,爽到忘記了所有,只擁有彼此。 簡喻的雙手向後被謝君竹攥在手心裡,不得不跪著的姿勢讓他只能低頭用額頭抵在床上著力,但謝君竹往裡撞的力度太大,次次撞在他的敏感點上,讓他渾身顫抖,雙腿根本跪不住。謝君竹沒全力頂幾下,簡喻就全身癱下去了。謝君竹怕向後硬拽著簡喻的胳膊給他拽疼了,只得鬆了手,任由他趴進了鬆軟的被子裡。謝君竹低頭在簡喻的後肩上親了幾口,愛憐地親出響聲。然後雙手掐著簡喻細瘦的腳踝,拉開了他的雙腿,用力在簡喻的身體裡抽插了幾下。但這個姿勢讓謝君竹不太好用力,他只得暫時把自己從簡喻的身體裡抽出來。"嗯……唔!"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簡喻趴著轉頭往身後瞅,那染著情慾的眼角還綴著點兒星光,波光瀲灩的,看得謝君竹凌虐欲與寵溺心混雜在他腦子裡噼裡啪啦爆炸。謝君竹發現了,他的七情六慾在簡喻面前根本無處可逃。每一種,都是他。謝君竹抬起一側膝蓋跨在簡喻的身側,把簡喻的兩條又細又長的腿並在自己的胯下,然後扶著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抵住簡喻翹起的渾圓中間藏著的小洞口,雙肘拄在簡喻的胳膊兩側,把簡喻整個人完完全全地鎖在自己的身下,挺腰撞進身體深處,狠狠操弄。淺出深進百十來下,簡喻的嗓子都叫啞了,謝君竹粗聲喘著氣,輕輕咬著簡喻的肩頭,猛地擺腰深深起伏了幾下,射了出來。射的時候,一股一股地打出來,謝君竹像是要連帶著囊袋一起擠進簡喻身體裡似的又使勁兒往裡頂了幾下,簡喻被他幹得射出了自己的第二次,淅淅瀝瀝的白濁噴在被子上,也從謝君竹隨手扔在地上的套子中流出來。沒等簡喻從射精的快感中緩過勁兒來,整個人又被謝君竹翻了過來,仰躺在謝君竹身底下。簡喻盯著謝君竹的臉有些發愣,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清做愛中的謝君竹。七年前那個晚上他喝得有些多,又被謝君竹弄得顛來倒去,整個晚上眼前都是迷濛又模糊,所以他其實記不太清那個晚上的謝君竹究竟什麼樣子。情慾中燒的謝君竹,肱二頭肌因著手臂用力鼓起明顯的線條,輪廓分明的胸肌上覆著一層薄汗,大顆的汗滴隨著他的額角劃過臉頰,最後聚集在刀刻般的下巴,然後在承受不住的激烈中墜落,打在簡喻自己的身上,落下謝君竹的印記。毋庸置疑,謝君竹是帥氣迷人的,有著足夠讓男男女女瘋狂的資本。當他荷爾蒙漫溢的時候,當他用那雙微揚的桃花樣狀似深情地看著人的時候,當他好像是在用心親吻的時候,沒人能夠拒絕,所有人都會心甘情願地任他為所欲為。簡喻也是個凡人,逃不過。射過之後並不是盡興,而是食髓知味的不滿足和更加強烈的慾望。謝君竹雙手把著簡喻的小腿往上一腿,底下剛剛被他操得開合的小穴略微紅腫地張開,像是在迎著謝君竹進去。謝君竹低罵了一句,伸手在自己隱隱復甦的性器上擼了幾下,等微微抬頭就著剛剛殘留的潤滑劑就直接送了進去。簡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實打實肉貼著肉的摩擦讓他啞著嗓子嗚咽了一聲,他膝蓋抵著謝君竹的胸膛,咬著牙費力道,"謝君竹!你沒戴套!""我知道。"謝君竹掐著簡喻的腳踝往上壓,偏頭在簡喻嫩白的大腿根兒嘬了個吻痕,笑道,"我不怕你有病。""你他媽才有病!"簡喻被頂得眩暈,又被氣得頭暈,整個人更暈暈乎乎的,但還是氣急敗壞道,"我看你是有狂犬病!瘋狗一個!……唔啊!……嗯……別!"謝君竹猛挺腰插幹,操得兩個人相連的地方啪啪作響,帶出潤滑劑被摩擦出的黏膩白沫,一邊操著,一邊低聲道,"嗯,這公狗腰你還滿意麼?"不管滿意不滿意,簡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摟著謝君竹的背,手指在上面胡亂地抓,隨著謝君竹的猛操,整個人除了從嗓子眼裡堪堪擠出的生理性呻吟,已經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