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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截舌之刑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瞧著少年空蕩蕩的褲襠,王寡婦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然後,她被少年掀翻在地上! 自己的女兒身被個路人甲識破,於謝蘊而言,就像國足拿下世界盃冠軍——冷門爆大了。 此刻擺在謝蘊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將王寡婦滅口。 二,乾脆破罐子破摔不裝了。 綜合各方面因素來分析,除掉王寡婦無疑是最優方案。 旁邊就有一條河。 這年頭,失足溺斃可沒人會來調查。 只是謝蘊還沒作出最終選擇,那邊王寡婦卻指著她,一張吃到大瓜的震驚臉:“好啊!你竟是個天閹!” 謝蘊:“…………” 短短几個瞬息,王寡婦的表情已從錯愕轉為惱怒,就差手撕了謝蘊這個‘愛情騙子’:“你個喪良心的!沒有那東西,竟還想騙我跟你相好!” 說著,從地上一順溜地起來,一口唾沫吐到謝蘊腳邊。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個天閹還肖想老孃,老孃倒了八輩子大黴,才碰上你這麼個玩意兒!” 謝蘊:? 王寡婦只覺得晦氣。 再也不想多看少年一眼,粗腰一扭,咒罵著退場。 謝蘊坐在地上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肋骨,順手也摸到自己的‘搓衣板’,她已經明白王寡婦為何沒懷疑她是女的。 在古代,女子十五歲舉行及笄禮,意味著成年可婚配。 過年就要十三歲的女郎,理應顯出身段來了。 而如今的謝蘊依舊一馬平川。 原身無疑是晚發育體質。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許是個太平公主,謝蘊心裡憂喜參半。 喜的是,入了伍不怕被人捶胸;憂的是,哪怕日後她換回女裝,也會有不長眼的認定她是個娘娘腔。 被王寡婦那麼一撞,謝蘊沾了半身泥,乾脆洗漱一番才回去。 江主任以為她是抓魚摔的跤,從馬車裡取了汗巾,親自給她擦臉擦溼發,謝蘊換上乾淨的衣裳,正打算去喝鯽魚湯,某隻招財貓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 劉蟾注意到少年手裡的木勺子,急得跺腳:“都什麼時候了,恩公竟還有閒情吃東西!” “怎麼了?”謝蘊聽得迷糊。 某隻招財貓瞪她一眼:“恩公自己乾的好事,何必跟某裝傻!” 謝蘊:??? 她幹什麼好事了? 劉蟾看少年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再拐彎抹角:“那個王寡婦!” “她?”一想到對方險些害自己躺床上三個月,謝蘊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又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了?” “王寡婦方才收拾行李走了!” “走了?” 謝蘊有點不相信。 如果真走了,那是好事啊! 至少她的肋骨保住了。 劉蟾沒錯過少年郎面上那一抹‘僥倖’,“王寡婦是準備改嫁,嫁的是前頭村子裡那鰥夫,恩公可知為何她昨日不嫁、今日又反悔了?” 謝蘊對上劉蟾那頗有深意的眼神,饒是她對男女之事再遲鈍,卻也想起王寡婦在河邊的那些話。 “那王寡婦不顧公爹的挽留,執意要走,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她還說——” 見劉蟾話說一半搞停頓,謝蘊在旁催促:“她說什麼了?” 劉蟾瞥了眼少年:“王寡婦說,自己不找個人趕緊嫁了,早晚要被恩公糟蹋了去!” 謝蘊:“………………” 什麼叫被她糟蹋了去? 見過往人頭上扣屎盆子的,沒見過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再說,王寡婦不是知道她‘不行’嗎? 這都沒作案工具,怎麼犯罪? 劉蟾又道:“王寡婦還說,恩公身有殘缺,正因如此,手才更黑,若非她先前在河邊跑得快,必然已讓恩公得逞!” 謝蘊:(╯#-_-)╯~~~~~~~~╧═╧! “汙衊!這絕對是汙衊!” 好脾氣如謝蘊,這次也蚌埠住了:“明明是她把我撞倒在地,還差點壓死我!” “哦?!”劉蟾瞳孔地震。 謝蘊:“……” 眼看要越描越黑,謝蘊只好抬出自己新娶的老婆:“難道劉翁也覺得,我會放著世家出身的妻子不喜歡,跑去跟年紀足以給我當孃的寡婦廝混?” “這話,恩公與我說沒用。”劉蟾揣著手,朝謝蘊身後努了努嘴:“還得劉夫人信服才行。” 謝蘊跟著扭頭,便看到了阿二。 姜氏雖說身患重疾,吃起瓜來卻不含糊。 謝蘊才登上馬車,姜氏就開門見山:“那個寡婦的事,我已有耳聞。” 劉媣見狀,特意在旁邊提醒:“阿孃剛喚了流民過來問話,得知那寡婦二十有八,便不太信那寡婦所言了。” 不太信。 這個‘太’字用得很微妙。 如果完全信任她,定然說的是‘不信’。 姜氏輕咳幾聲,再望向謝蘊,可謂語重心長:“大郎,明日我們就要進入臨莒城,在此之前,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差池。” 謝蘊聞言,不由得正襟危坐:“岳母放心,我與那寡婦從未勾連,不過是一些胡編亂造之詞,如今她已離去,此事就算告一段落。” 姜氏見女婿的眼神清正,心中滿意:“大郎的話,我自是信的,至於那個寡婦——” 姜氏說著,神情冷淡了些許:“我已命阿大前去捉拿,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