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去,成了自己打拍子的工具。
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神經還算正常,不至於滿口胡說八道。其實我們在一起喝酒聊天時,每次談及駭客世界的未來,他都會這樣說,幾乎成了一種程式化的“套話”。
“不管怎麼樣,現在跟我去見蘇倫,燕遜很快就會趕過來,大家一起坐下來談談。小燕,你已經不是孩子了,別讓我們擔心好嗎?”
我試圖讓他明白事態的嚴重性,沒想到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什麼?燕遜也會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風,你這麼說真的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他笑得丟下寶劍,彎腰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彷彿我說的是一個史上最幽默的笑話。
最後,他終於止住了笑聲,一字一句地對我說:“燕遜,是不可能離開五角大樓老巢的,你明白嗎?離開那裡,她隨時都會死。”
我覺察到自己對燕遜其人的認識肯定是出了大問題,但卻不想繼續糾纏於這一點,晃了晃手槍:“好了,先去見見蘇倫再說。記得別墅的酒窖裡還有幾箱好酒,咱們喝個痛快。”雖然沒把握用酒灌醉他,但我只需要控制住他,一切費口舌的思想工作,還是由蘇倫來做好了。
“我不去,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必須回楓割寺去。”他不再大笑,昂起下巴看著我,揮手撥開槍口。
“你沒有選擇權。”我冷下臉來。
“風,我不相信你會開槍,咱們是好兄弟,不是嗎?”他孤傲地挺起了胸膛,用力按了按自己鳥窩一樣的頭髮,極力做出莊重嚴肅的樣子。
“你走,我就開槍,說到做到。”手槍的保險栓早就彈開,我確信自己第一顆子彈就能射穿他的屁股,讓他喪失輕功騰躍的能力。在他還沒有魔化之前控制住局面,那才是當前最亟需做到的。
窗外夜深人靜,只有徹夜的寒氣透過玻璃窗浸潤而來,我們這對曾經一起聯手破底的兄弟,現在不得不走到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