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說話就糟了,一定會笑出聲的。
要是東宮補問一句:“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立馬完蛋。
因為整個冬天我進皇城去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都有即墨君陪伴,不管怎麼看,帛陽公主都沒有“作案”時間。要是在皇城外跟帛陽公主這樣那樣,豈不是兩人私會,肯定早有一腿。
不過東宮沒繼續問,他也是有老婆的人,顯然被某種不和諧想象震撼了。
緩過勁,他的眼神裡面除了同情,還多出一份強忍地笑意。
“如此看來,你也不容易,誰讓你是探花呢?”他伸手拍拍我的肩頭,力持鎮定道,“皇姑母偏偏歡喜你,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完,他很沒良心和義氣地咧開嘴。喪。
第二百零一節 準備走了
不過東宮沒繼續問,他也是有老婆的人,顯然被某種不和諧想象震撼了。
緩過勁,他的眼神裡面除了同情,還多出一份強忍的笑意。
“如此看來,你也不容易,誰讓你是探花呢?”他伸手拍拍我的肩頭,力持鎮定道,“皇姑母偏偏歡喜你,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完,他很沒良心和義氣地咧開嘴。喪。
我開始後悔找那個說辭了。
東宮樂呵呵地,他大概認為我不會因為他的取笑而受到傷害。實際上,如果我是男的,被他一笑肯定更鬱悶。
就算他真是好友,那也是損友,還是高高在上的損友。這種感覺其實不會好。
東宮熱熱絡絡地對我說:“唉,早知道就等你先解釋一下再動手,還痛不?”
我心裡還鬧著彆扭,受寵若驚地表示已經沒事了。
“原本子音知道了你和皇姑母的事情,是不讓我來的,早聽他勸就不會這樣冒失了。”東宮一副天下太平的樣子,自顧自踱開去,道,“說實在的,思前想後,覺得皇姑母不是秦晏中意的型別。我還以為你與皇姑母私下約好,用這法子阻止她嫁去關外呢!”
他言出無意,嚇得我毫毛倒豎。“我不過是在瓊林宴上見過長公主一面。皇城禁衛森嚴,哪有可能私下與長公主相會呢?”
“說得也是!”
比起表忠心,陳述硬體上的矛盾更有說服力。簡單講,就是有賊心沒賊膽比拾金不昧說得通一些。
我給東宮倒茶,說:“三公子,其實一直想請您幫個忙,被這事耽擱了少許時日,所幸現在還來得及。”
“何事?”
“齊師爺的去向,您也看見了。夏縣事務他是駕輕就熟。日後三公子回京,能不能把齊師爺留下?”
東宮想了想,覺得不對勁:“留下做什麼?難道你不一同回去?”
“我進不進京,與齊師爺的去留。也是兩回事。”我對他說,“秦晏的意思是,讓齊師爺留在夏縣做師爺,輔佐下任知事。這樣一來,齊師爺的滿心抱負,也能得以施展了。”還可以跟孫娘子共建小家庭,落戶生根來著……
“說得有理。那把他留下吧,你安排安排住處就好。”東宮挺通情達理。
“那我先問過他的意願,沒有異議的話,再跟三公子說一聲,這人就作為夏縣長吏報上去了。我看_書齋”
齊雲天當然願意。
於是我按答應他的那樣去做,替他提親說好話,他也挺有誠意地拿出(從東宮那裡賺地)銀兩銅錢助陣,在雙重攻勢下,孫娘子的婆婆終於鬆口,答應孫娘子改嫁。
訂親那天傍晚時候。一大群人湧去仙家崗,把原本給齊雲天修的墓平了,墓碑敲碎,免得不吉利。村裡擺了數十席酒,全是孫娘子打主力做的菜。大家多是窮人,不需要案桌,放滿菜餚地草蓆從村頭一直鋪到村尾,熱鬧得很。
當然。女方身上的官司纏著,親暫時還不能結,只能訂著先。
吃完訂親酒,我回頭想起帛陽,琢磨了一下:帛陽要是有孫娘子十分之一的能幹。那隱姓埋名出來,也一定有人要的。不過現在她除了是公主以外,暫時還沒別的亮點……
再琢磨的話,東宮除了是太子以外,大概還能打獵吧……
“在想什麼呢,笑得這樣奇怪。”帛陽抬眼望望我,低頭繼續做針線活。絲毫不覺得她深夜出現在我屋裡是不對的。
不僅如此。她還有意見呢。
“唉,小小年紀就喝得這樣大酒氣。”掩住鼻子,她不滿道,“往後應酬多起來,還怎麼得了?酒肉都是傷身之物哪!”
我從不會醉酒,清醒得很,也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