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深沉而又持久的祭奠。
而汪麗江這個名字,始終是一個禁忌,他觀察過了,沈勳從來不會提到亡母的名字,尹清沐也不會,不僅如此,家裡的傭人也好司機也好門衛也好。
哪怕是私下,都不敢討論什麼關於後院小房子的事情。
而沈長恭,再沒娶過。
就這麼多年下來,就這麼一個人過著。
所以沈伯言也想過,沈長恭應該是很愛汪麗江的吧,那種深沉的愛,似乎不會因為時間而改變任何,也不會因為她的離世而淡薄任何。
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沈長恭年輕的時候,和汪麗江有過怎樣的一段過往,但是他很清楚汪麗江這個女人,這個名字,對於沈長恭的意義,在沈長恭心中的地位。
沈伯言很清楚。
“扯得真是夠遠的啊,從沈勳出生就已經離世的女人,我的奶奶,怎麼,你連那段沒有見證過的歷史,都要拿出來當話題麼?”
沈伯言輕輕笑了笑,略帶諷意,看向了白野,這麼說了一句。
白野並沒有因為他這帶著諷意的話語而惱怒任何,表情依舊平靜而淡然,只是眼神似乎飄得有些遠了,沒有馬上說話,就這麼停頓著,似乎都有些走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嗯,她是沈長恭最愛的女人,但是卻不是沈長恭第一個女人,甚至不是他第一任妻子,這個,你又知道嗎?”
不是第一任妻子?
沈伯言的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他不知道。
對於汪麗江,他知道得太少了,因為知道這個名字在沈家所代表的禁忌含義,所以他甚至從來沒去深究過祖輩的事情。
但是從白野這話聽上去,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似乎還有很多。
沈伯言索性就在他旁邊的涼椅坐下了,“我聽著呢。”
他這麼應了一句,白野也就繼續說了,他的語氣始終是平靜的,像是不是在說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一樣,而是在說一個久遠的老故事。
“秦明朗,沈長恭,喬宇衡,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有多好呢,我想想……恐怕就像你和林澤宇還有景哲這麼好吧。只是後來卻因為一些事情而分道揚鑣,嗯……男人一般情況下,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女人。只是那個時候,他們三個,家境都不差,都算是富家少爺,而且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