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般見識,你要知道,他才大病剛有起色,脾氣難免衝了點。”秦挽依出面調解了一句。
“我的家事,不用你管,走開!”韓木盛氣凌人,根本已經失去理智,一把推開擋在前邊礙事的秦挽依。
秦挽依猝不及防,一頭撞上了木門,她只感覺眼前一黑,腦中忽然一片空白。
她一手扶著圍欄,緩緩跌坐在地上,深深蹙著眉頭,不停地輕搖著腦袋。
她一摸自己的額頭,手指上邊立刻站著殷紅的血跡。
她微微抬頭,回望了一眼,木門上邊,還有一片淡淡的血跡,血跡旁邊,是堅硬的鐵鏈,只差那麼一點,她撞上的就會是鐵鏈,到時候,就會血灑懸崖了。
韓木一愣,猛然驚出一身冷汗,差一點,他就親手殺了秦挽依,縱然起初對她百般厭棄,然而,她為他所做的,全部出自真心,一心一意,沒有因為曾經的矛盾而置他不顧。
“秦大小姐,你怎麼樣?你們還不快開門。”韓承續一見,急忙催促後邊兩個士兵開啟木門。
秦挽依伸手,覆蓋住鐵索的鏈子,阻止道:“韓太醫,你千萬別進來,以免被他們扣留在這裡,縣衙那批藥材,還要仰仗你呢。”
韓承續不知道,秦挽依小小年紀,居然會以大局為重,這樣設身處地為沽州百姓考慮,實在令人欽佩,韓木與她相比,差的不止一截。
“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趕緊包紮一下吧?”韓承續滿是關心和擔心,卻又被木門擋著。
“不用擔心,這點小傷,擦點藥就行了。”秦挽依說的輕描淡寫,但帶著血跡的傷口,說明傷的很重。
韓承續聽得此話,知道秦挽依心中所憂,當下承諾道:“秦大小姐,你且寬心,我親自去縣衙一趟,到時候與戚大人商量一下,成與不成,我也不能保證。”
“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