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通訊,以判明我方電臺的波長、數量和位置,可能的話,還要判明電臺的工作效率。然而,敵人此行並非成功。他們的全部活動始終處於我方雷達人員的監視之下。他們失策的是當飛臨渤海灣時,竟向國內報告了其位置。他們的聯絡被我國無線電情報部隊截獲。當時我軍曾想讓敵人知道他們的機組錯判了方位。但我們的人很明智,沒有暴露自己的手段。當然,這件事本身對我國來說具有極大的情報價值,使我們瞭解到日本人對我國的雷達網如此感興趣。這時,我們的早期預警系統比日本人的先進,所以他們總是急於瞭解任何有關我方的情況。整個戰爭期間,我們在這方面總是勝過日軍一籌。”
“1941年11月以來,作為情報單位一部分的‘風’部隊有了顯著增加,其職責是監聽敵方通訊聯絡。他們全力以赴地監聽日本海陸軍的莫爾斯通訊,並且有史以來軍政當局第一次任命了合適的人選負責此項工作。許多被派到無線電情報部隊中的軍官都是無線電業餘愛好者,收聽有趣的通訊、尋找訊號微弱和遠距電臺本來就是他們平時的愛好。”
“最初,我國的監聽僅限於無線電報(莫爾斯)通訊,但1942年初,空軍部新組建了一個單位,旨在監聽日軍各種非莫爾斯電碼和無線電話。一開始該單位對敵方通話的監聽工作幾乎毫無進展。後來,戰線漸漸接近於沿海地區,他們在40兆周甚高頻處首次截獲了敵方通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六百五十一)海岸防空作戰
“沒過多久,他們就判明這次通話明顯發自前線上空的飛機。‘風’部隊的成員對這一發現欣喜若狂,他們終於能夠監聽日本飛行員同地面站的無線電話聯絡了。他們很快就開始在無線電情報部隊中無休止地工作,記錄日軍飛機同指揮臺的通話內容,並把它們翻譯成中文。經過研究,我們發現這些通話主要是日軍戰鬥機或俯衝轟炸機在攻擊地面上潰退的陸軍時同他們地面站的聯絡。這類情報的價值立即得到了高度重視,為了以最高速度儘可能多地監聽日軍的無線電話通訊頻道,空軍部下達了擴編‘風’部隊的指示。”
“最高統帥部做出決定,這項工作可由空軍婦女輔助隊承擔。沿海各雷達站、戰鬥機司令部下屬各指揮所的作戰室和雷達指揮室中都有她們的人,並且工作的很出色。檔案局接到了一項緊急命令,要求他們尋找懂外文的空軍婦女輔助隊員。”
“若在和平環境中,象我這樣一箇中產階級家庭出身的年輕快活的姑娘,可能正在為如何舉辦下一次網球賽而絞盡腦汁,或許在籌劃週末到海邊野餐。當時正值1942年6月一個風和日麗的夏日,我也是去海邊,但我卻憂心忡忡。別人告訴我這是一個保密單位,我也感到它一定是某種情報機構,明顯與我懂外文有關。除此之外,我便一無所知了。那個精明的老上尉曾告訴過我。軍隊中傳統的警句:‘記著。姑娘!不管什麼原因,永遠別自願報名。’但這次,也是按照部隊的傳統方式,我按照要求‘自願’報了名。若我還有選擇的餘地,若我聽了他的勸告,那我就全都錯了。”
“到達那裡之後,我才知道我的工作為什麼如此保密。我的任務是監聽日軍的通訊聯絡,而我卻對無線電業務一竅不通,我甚至都懷疑我是否會使用這種怪怪的收音機。但我同另外五名從各地空軍部隊抽調的婦女輔助隊員很快就開始學習如何使用複雜的無線電接收機和尋找敵軍的通訊頻率。”
“我們單位的指揮官是韋學昆上尉,機房設在一輛靠近崖邊的篷車上。我們的裝備至少最初少得可憐。當時只有兩臺戰前無線電業餘愛好者喜愛的名牌民用接收機、一部示波器和一組天線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為了防止好奇人闖入營區,附近還設有一個哨位。”
“對我們來說這是一項很陌生的工作,大家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每班六小時。我們頭戴耳機,全神貫注地收聽經常是干擾很大的日軍飛行員之間和他們同地面站的通話。最初,我們用40兆周的頻率監聽敵軍的近程通訊。一名空軍婦女輔助隊員負責尋找敵人的通話,一旦發現,我們使迅速跟蹤,馬上就會聽到日本人通話中常用的‘完了,請講’等字句。報務員把她聽到的談話內容記錄下來,她的本上還記著通話時間、守聽頻率和呼號。記錄本上中有空行以便我們寫下譯文。因為我們搞不清哪些呼語屬於哪個‘大隊’或聯隊,故在記錄本上作下儘可能詳細的記錄,為空軍部和破譯人員分析之用。明顯具有緊急戰術價值的內容。立即被譯成文,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