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冷笑說道:“竟敢跑到我流雲軒裡來撒野,還真當有了靠山就能在王府裡橫行了?還敢言語挑撥我家主子和老王妃的關係,找死!”
說著,也不再給他任何辯解叫囂的機會,直接點了穴道,將他提進流雲軒內。
他們氣勢洶洶而來之為進入流雲軒,此刻能夠輕鬆進入卻讓人不由得驚恐萬分,他平時仗著老王妃的信任沒少在王府裡,在外頭作威作福,若真落入了這些人的手裡,還能得了好?
然而現在,老王妃昏死過去,他又不是世子身邊的這些人對手,更被按了一個挑撥世子和老王妃祖孫感情的罪名,該如何活命?
流雲軒門前的亂鬥暫時停歇了下來,跟隨老王妃過來的侍衛僕從丫鬟婆子們皆都躺倒在了地上,傷的傷,殘的殘,門前一片痛苦哀嚎,更有那老王妃身邊最親近的幾位已沒了氣息,顯然是在亂鬥中喪了性命。
恰在這個時候,王妃在眾人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裡,一眼這流雲軒門前的混亂場景,頓時心頭一窒幾乎沒當場閉過氣去。
在倒了一地的人群中一眼搜尋到昏死過去的老王妃的身影,更是臉色大變,連忙快走幾步到了老王妃跟前欲要將她扶起,同時抬頭狠狠的盯著流雲軒一眾人,尤其是領頭的趙東三人,怒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打傷了老王妃,別以為有世子護著你們,你們就真當可以在王府裡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了!來人,把這些個竟敢打傷了老王妃的惡徒全部給抓起來!”
然而她一聲令下,卻無人敢動,隨她過來的那些人皆躊躇著,膽戰心驚、面面相覷、噤若寒蟬,不但不敢上前反而還小心的後退了一些。
他們雖是王妃身邊的人,平日裡也多有仗著王妃作威作福的,可卻也不敢在流雲軒有半點放肆。
尤其是那些侍衛們,本也不是王妃身邊的人,只是剛才王妃聽聞這邊出了事便隨手將他們召過去跟隨前來,更不敢動手抓人。
誰都知道,王妃雖是王府的女主子,掌管著府中事務,但真正掌權的卻是世子,平日裡世子只是懶得理會他們罷了,但若誰敢到流雲軒裡來鬧事,那定是不會被饒恕的。
最近因為世子受傷,他們已經因為王妃和老王妃做了許多大膽之事,雖世子好像因為受傷而無力懲處理會他們,讓他們略微大膽了些,但誰的心都是提著的,生怕世子傷好了之後就回頭來處置他們。
而現在,讓他們將流雲軒的守衛們都抓起來?其中還有那跟隨著世子,最得世子心中的三位公子?
他們還真不敢!
百里珍一見她命令已下,身邊的那些人卻毫無動靜,頓時又羞又惱更怒氣勃發,霍然站起便怒道:“都杵著做什麼?還不快動手!我王府養著你們,都是吃乾飯的不成?這些該死的狂徒將老王妃打傷,你們竟還敢站在這裡無動於衷!”
那幾十侍衛不由得變了臉色,皆都暗歎一聲倒黴,怎麼就偏偏是他們被王妃正好見著,隨同前來了呢?
只是面對著王妃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聽,不由得互相對視了幾眼,挪著腳步往流雲軒包抄過去。
尚未行動,心裡卻已哀嚎成了一片,就算他們真有那膽與流雲軒直面對上,也沒那本事啊!誰不知道世子身邊的都是最精銳的人?
這是這三日來,最激烈的狀況。
那些剛還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已極有眼力見的掙扎著退了開去,趙東三人領頭的流雲軒侍衛們就站在大門前,冷眼看著朝他們小心靠近的王府侍衛們,神色之中一片冷冽和兇悍,絲毫不因為同為王府屬下就有要對眼前那些人留情的意思。
流雲軒大門前被圍了個水洩不通,王妃百里珍在後面看著如此場景,臉色冰冷,目光卻一片猙獰,似恨不得將這流雲軒以及那裡面的人全都灼燒個乾淨。
氣氛正凝重,忽然一聲怒喝幾乎響徹整個焰王府,“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百里珍也不由得渾身一震,將流雲軒包圍的侍衛們更是禁不住顫了顫,趙東等人抬頭看向前方,忽然跪倒了下來,齊聲道:“拜見王爺!”
來人四十多歲,龍形闊步,尊貴威嚴,遠遠的大步走來,迎面而來就是一陣逼人的氣勢,身旁左右僅僅跟隨兩人,一人魁梧彪悍似一員猛將,一人卻文質儒雅如文弱書生,隨行左右,總共三人卻將所有人都給壓了下去。
三人邁步而來,見眼前這一番混亂場景,那書生樣的中年大叔微微一笑,那平平無奇並不出挑的容貌卻有著另一種奇異的魅力,輕聲問著:“這是在做什麼?何人如此大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