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正說著不知從何處下手,這河東衛氏便來了,大人,這衛氏來人必須要見。”
看著緊張的戲志才,皇甫岑笑了笑,然後安撫道:“行了,我知道,你們先等一等,我去看看。”
言罷,皇甫岑轉往府衙的偏廳,剛剛推開房門,便見到一年級同自己不相上下的一人坐在那裡,輕品香茗。
皇甫岑一怔,沒有想到所謂的河東衛氏家主竟然這麼年輕,問道:“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衛覬衛伯儒。”衛覬起身回道。
“哦。”皇甫岑笑了笑,手掌一揚,示意身旁的衛覬隨意坐下,然後道:“沒想到河東衛氏家主竟然如此年輕。”
“大人年級也讓覬汗顏。”衛覬回道。
“呵呵。”皇甫岑搖頭笑了笑,然後問道:“伯儒先生來此何事?”
從皇甫岑進屋之始,衛覬便觀察這皇甫岑,這個人並不想傳聞那般,隱約之間,有股含而未發之勢,也不像傳聞那般鋒芒畢露,這個人從上到下總是有一股看不透的感覺,可是言語之中,從不給你虛假之意,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看明白這個皇甫岑的來意。
“大人,此來河東何意?”
“此話怎講?”皇甫岑問道。
“大人何必遮掩?”衛覬回問。
“哦?”皇甫岑轉目觀瞧,這個衛覬似乎有心要相助自己呀,難道說……不太可能,自己在士人豪強口中的名聲,卻是差的不得了,怎麼會有士人大族相助,難道是故意欺詐自己?
皇甫岑忘了,雖然河東三姓,裴氏、衛氏、柳氏,天下皆知,可他們發跡卻在魏晉之後,也就說現在他們還不能同弘農郡那些大閥相比。
“我憑什麼信你?”皇甫岑起身,踱步徘徊問道。
“大人信不信我都可,但是大人卻不得不重用我。”衛覬同樣起身,靠到皇甫岑的身旁,笑道。
“你倒是很自信,你可知道我的惡名?”
“惡名?”
“就是從來都不喜歡士人門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