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對著卡卡西說道。
“是麼……”撿起地上的護額,卡卡西看著護額上的一道傷痕久久沒有說話。
在護額上橫劃上一道是表示……判忍。
“帕克,能嗅到佐助的氣味麼?”卡卡西將護額放在了鳴人的懷裡,大橫抱起昏迷過去的鳴人,必須要儘快趕去醫院了。
“剛才雨太大,把氣味都沖掉了。”帕克在地上嗅了嗅之後無奈的搖搖頭。
“……走吧。”卡卡西將鳴人背在背上,仰望著露出太陽的天空,這算是雨過天晴了麼?第七班終是少了一名成員啊,鳴人和佐助的羈絆會就此斬斷麼?
“……嗯。”帕克為不可見的點點頭,跟上了卡卡西的腳步。
宇智波佐助,你砍斷的是與木葉的羈絆,而我幫你砍斷的是你對情感的羈絆,我很期待你的成長啊……
當零抱著昏迷過去的佐助尋找音忍五人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具具屍體以及那些木葉的小忍者們。
就連君麻呂都死了……
零不得不感嘆生命的脆弱。
最終依舊只帶著佐助會到了音忍的基地裡。
被打溼的紅髮滴落著水珠,兜被零有點狼狽的模樣給嚇到了。“你……怎麼渾身溼透了……”
“阿拉,因為小佐助的腦袋不開竅,所以做了一些思想教育啊~~~”接過身旁的人遞過來的毛巾隨意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一臉我是以教育為重的好人。
“……”兜推了推眼鏡看著被零拋到自己懷裡的宇智波佐助,久久沒有說話,這就是大蛇丸大人要的宇智波家的血脈?之前似乎動用了咒印的力量吧。
“我先走咯~~~”對著兜擺擺手直接離開了這個房間,身上溼答答的,需要換身衣服了。
“嗯。”兜點點頭,將佐助放在了醫療臺上開始檢查身體。
睡夢中……
依舊是那股熟悉的花香。
佐助感覺到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暖的溫度,慢慢睜開眼睛,身體周圍盛開著一朵朵紅色的鮮花,而他則是躺在那綠色藤蔓編織的地面上。
有些不解的看著周圍。
畫面忽的轉換。
地上無數的殘肢斷臂,血流成河,佐助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身上染滿血跡的人。
略有些蓬鬆而捲曲的金髮,一雙狹長的鳳目,以及那雙已經印入內心的血眸。
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長袍,一柄銀色長劍直插心臟處,那個是……零。安德烈。
胸口的鮮血四溢位來,唇角的鮮血也不止的流出,整個身體像是被釘在牆上一般無法動彈,周圍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太過濃重,對方嘴角嘲諷的笑容太過刺眼。
這個是零!
這是佐助下意識腦海中出現的想法。
而零的對面站著另外一名金髮男子,兩人相似的容貌讓人一眼就知道兩人有血緣關係。
“生為血族,怎麼可能存在親情,這種可笑而薄弱的情感……”零的雙手慢慢握上心口的劍柄,緩慢的將劍從心臟拔出來。
佐助很吃驚,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映證了死亡之書上的預言,薔薇,染血地獄之名…與罪惡同生……咳咳,只有它們會一直陪著我吧……”一朵薔薇爬上他的身體,花瓣融進胸口知道胸口的血洞癒合。“果然是……非常討厭背板,所以,再見了,我親愛的……索洛。”
零的語氣充斥著疲憊與不屑,佐助看到了另外一名金髮男子依舊是面無表情,即使周圍的殘肢斷臂遍佈,即使是少年胸口鮮血流淌的模樣,他的血眸裡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
畫面又一次轉換。
一片被大霧籠罩著的大地,鮮花遍佈著。
漆黑的棺材裡躺著的紅髮少年緊閉著眼睛,棺材旁邊蹲坐著一名紫發少年。
天藍色的眼裡一滴滴的淚水落下。
“少爺……伽羅好怕,求您醒過來好不好,已經好久了……不要在睡下去了。”聲音帶著無法忽視的哽咽,那名自稱伽羅的少年每天都這麼坐在棺材旁,日升月落,一日又一日的,直到最後他說:“少爺的傷沒好,而伽羅又無法再這麼等待下去了,所以……伽羅會陪著少爺沉睡,直到您醒來的那一天。”
緊接著就是那名紫發少年也躺進了棺材裡,靠在紅髮少年的胸前,棺蓋密封著,冰層覆蓋著整座棺材。
無數人都想著要進入這片大地,但是那些薔薇藤蔓都將那些靠近的人抹殺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