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現在趕過去嗎?”大白天被大蛇丸從棺材裡揪出來後,零的心情就有點不好,可以說是糟糕,本來還以為終於能進行正常的作息時間,可是因為宇智波佐助要來不能出差錯,大蛇丸終究還是讓零趕過去。
“嗯,你回來再睡好了。”大蛇丸絲毫沒有打擾到人家睡覺的覺悟,依舊像是在下命令似的對著零說道,但是蛇瞳的餘光卻在看著零的反映。
微垂的眼簾半眯著,紅光乍洩。
“嘻嘻,我討厭命令。”更何況是人類的命令,“不過既然物件是那隻小玩偶,接接也無妨。”
站起身徒留了一個背影給大蛇丸就離開了房間。
“果然是無法掌控啊……”大蛇丸有點感慨的看著重新關上的門,不可置否的出呢喃一句。
………
終結谷
一聲巨大的爆破響聲之後一切迴歸了平靜。
淅瀝瀝的雨聲印證了少年們的內心。
‘佐助……為什麼’
內心還回蕩著昔日同伴的那句悲憤的怒吼,昔日冷峻而稚嫩的臉龐此刻帶上了迷茫,又像是斬斷了什麼般迴歸了堅定與仇恨。
“回不去了的……為了那個人,我要變強,身為復仇者的我……”竟然是在渴望友情麼?
被劃上一道劃痕的護額脫落,掉在了滿是雨水的地面上,掉在了少年的身旁。
凝視著平躺在地面上緊閉著雙目的人,佐助沉默的選擇了離去。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任由雨水打溼黑髮,打溼衣衫,打溼眼眶……
“這是在哭泣麼??”帶著笑意的零從樹後走出來,血眸望著對方眼眶旁滴落下來的液體,究竟是淚水還是雨水呢?
“……這是斬斷。”斬斷往日的羈絆,斬斷曾經的情感,只為了復仇而活下去。
“是麼。”慢步走上前去,踏過一地的雨水,站定在佐助面前,伸出的手擦掉了對方臉上的水漬,指尖劃過少年的眼角,烏黑的雙眸從原本的暗淡漸漸轉變。“他是你的羈絆?”看著金髮少年躺在地面上昏迷著,零不解的問道。
“也許……”在佐助心中為這羈絆也打上了一個問號,木葉是屬於我的羈絆麼?鳴人是屬於我的羈絆?亦或是第七班?自己都不知道呢。
“嘖,真狼狽,讓我告訴你吧,所謂的羈絆是一開始就不存在的,所謂愛情只是人類為了自己空洞的內心而虛構出來的,所謂親情無非只是人類一廂情願的想法,所謂友情……是建立在強大之上的,不夠強大的人是無法與強者成為所謂的朋友,因為……那會是你的弱點,所以……這些都不應該存在。”強硬的抬起佐助的下巴讓他看著我的眼睛,泛紅的血眸像是將人的精神引入一般惑神。
“真的,是這樣麼,都是……虛構出來的。”佐助喃喃自語著,想起了曾經的一切,美滿的家庭,慈祥的母親與嚴厲的父親,以及從小就敬仰著的哥哥。
鏡頭再次轉換為了那滿地鮮血的場面,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和母親,身為兇手的兄長,漸漸長大後與第七班的那些生活,在第一次出行任務時遇到的那次危險,在死亡森林裡大蛇丸出現的那次……
所有的一切記憶都慢慢浮現出來。
情感都是……虛構出來的麼?為了滿足空洞的內心?(作者吐槽:→_→、佐助小朋友,您被少爺給洗腦了~~)
黑瞳中慢慢的有什麼出現了變化,在慢慢的轉變為冰冷。
零此刻的笑容猶如地獄的惡魔一般,微涼的指腹摩擦著少年的黑髮。
呵呵……真是不錯,按照自己想要的劇情前進了呢,不過……我也確實沒有說謊,那些確實是屬於虛構的產物。
“可是……為什麼這裡會痛呢。”手掌捂上了胸口心臟的位置,在滅族的那晚的劇烈疼痛,在鳴人倒下的那時候也疼痛了。
伸手拉開對方的手掌,雨依舊不停的下著,紅髮也溼答答的貼在臉頰上,“那只是曾經所帶給你的痛感,所以……讓我來治癒那道傷口吧。”最後的幾個字迴盪在佐助的耳邊久久不散……
該相信這個人麼?
大腦依舊在徘徊著,但是雙手卻下意識的握住了那隻撫弄著臉頰的雙手。
垂上的眼簾,思緒終於徹底陷入了黑暗,接住那倒向自己的少年,任由對方緊抓著自己的手轉身走進了樹林。
雨勢漸漸有了轉小的跡象,當卡卡西和帕克趕來的時候原地只留下鳴人一人。
帕克跑過來嗅了嗅落在地上的那塊護額,“是佐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