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抓。”她退後一步。“你的小手真快,就像公爵那樣。不是嗎?”她將他高舉在空中上下搖動,直至他哇哇尖叫大笑。“你也像他一樣好看。”
許多女人都對藍棋說過這句話,有的更以很大膽的方式告訴他。可是聽到茱莉承認令,他一時很感陶醉。他悄悄地脫掉羊皮大衣,躲至火盆附近的一個大桶後面注視她。
她濃密的金髮編成鬆鬆的一條辮子,他想像她裸體跨坐他身上,長髮像簾幕遮住他們。
他抓住她的纖腰,舉起她,那對豐乳在他上方晃盪。他用舌頭撩撥她的乳尖,直到她哀求他好好地吮吸。
他的腰部變成熱石。
她再次搖著嬰兒,走近最溫和的“辛蒂亞”的馬欄。母馬將鼻子伸入茱莉的手心裡。“瞧見這美麗的小姐沒有?”她對嬰孩說。“依據廚子的說法,在蘇格蘭高地這是孟藍棋唯一沒有引誘的女性。”
他真想與她爭辯?但挑逗對茱莉不會有效果。他必須向她解釋的是,他名聲背後的原因,告訴她他七年前才贏回公爵的頭銜,想要娶個愛他而非他頭銜的女人。但他不打算向一個不願赤裸其身體的女人袒露他的靈魂。何況,她可能在春季就返回維吉尼亞。
噢,可是她已在高地的嚴冬綻放。在一個月中,她的肌膚已白裡透紅,一雙褐色大眼睛中不安的神情已變為欣賞與自信的目光。
她說她很會應付孩子,這話並沒有說謊。可是他的孩子是不同的,十分特殊。她對瑪麗不斷的詢問提出反問,使她必須自己思考出答案。她以鼓勵的話使莎拉自害羞的殼中出來。
他看到雅妮和若婷想盡辦法激怒她,她的反應卻是耐心和幽默。她也以同樣的方式應付他。
他很喜歡看她逗嬰兒,她對費根的孩子是真心的喜愛。
他吐口氣,注視著火上煮的湯。老天!他為她火熱,自從在圖書室的那晚即渴望她。她為什麼逃走?如果他終於帶她上床時,那會發生什麼事?她會像別的女教師一樣,變得懶惰和索求無度嗎?他覺得應該不會。但他依然無法想像柏茱莉夜晚溫暖他的床,而在白天教導他的女兒。
“你為什麼總是偷看我?”
他臺起頭。她僵立在他前面,嬰孩像青蛙抓著她的胸,那是他渴望把玩及親吻的地方。
“你在這兒偷聽多久了?”她質問。
他說謊道:“我不知道你在這裡,我是來找費根的。”
“噢。”她漂亮的牙齒咬著下唇,來回撫摸著藍棋渴望埋首其間的長辮,眼睛眯了起來。“你沒有聽到我的話?”
“聽到你的話?”他嘎啞地說。
她歪著頭,問:“你病了嗎?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奇怪。”
他清清喉嚨。老天!幸好他的上衣長至膝上,否則她會親眼看到他有什麼不對。
她走近一步。“你發燒了嗎?”
發燒?他體內有一股火自腰而下。
她的唇不贊同地抿了一下。“你聞起來有酒味。”
“男人有權利偶爾作樂。”他抱怨道。
“你對作樂當然是專家。”
他憤怒地說:“而你應該是管理小孩的專家。”
為調整她僵直的姿勢,她將嬰兒抱趴在肩上。“你有抱怨嗎?”
“是的。當雅妮偷看哈特時,你在哪兒?”
她自信的微笑不是好預兆。“你真是好父親,還特地來問。”她甜甜地說。“我想是若婷告訴你的吧?”
“是的,是若婷說的。”
“我就知道。我們的小告密者一定沒告訴你,這是在除夕發生的。當時,容我加一句,你正在和女教師調情!”
他感到就像個未成年的少年被抓到和自動送上門的女僕在一起。去他的,他不必對他的行為申辯。“她已在我的床上好幾十次,才不是調情呢!”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真厲害!”
他恨得直咬牙。柏茱莉是一流的女教師。他應該誇獎她、幫助她,而不是責備她,但他得先信任她。他仍無法接受她來蘇格蘭的理由,即使艾波克已證實她的說詞。
“對不起,”藍棋說。“我不該輕信若婷的故事,她應該打屁股。”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請別打她,這隻會使她丟臉,她不該受這樣的責罰。”
他感到不知該怎麼做,問:“你建議我怎麼做?”
“把這事交給我。正如我以前說的,我對孩子很有辦法。”
這自信十足的宣告使他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