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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部分

羽城。

有卓教御這個明師親身傳授房中術,不僅程宗揚玩得身心愉快,申婉盈也受益菲淺。昨晚一場大戰,卓美人兒賣力奉迎,她那個水嫩的弟子更是把自己當成神明一般。

程宗揚興致高漲,索性把她們兩個赤條條擺到一處,讓師徒倆交頸疊股,各自敞開風流美|穴;自己一邊撫|乳捫陰、恣意把玩,一邊用靈龜輪流去煉她們的玉鼎。

她們兩個有沒有進益說不準,自己爽到卻是真的。

得知只有自己獨自返回沐羽城,申婉盈顯出幾分失落,卓雲君便解勸說:如今教中有小人作祟,掌教伏龍在澗,身邊不能有太多人;異日掌教重執權柄定然會讓她成為內室門人。況且她一個年輕弟子,能和掌教雙修數日已經是難得的福分,將來受惠無窮。申婉盈聽師傳如此說,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諸事齊備,小紫和夢娘先上了馬車,接著濃妝豔抹的卓雲君被程宗揚擁著,小鳥依人般地從房內出來。程宗揚在她衣內摸了幾把,然後把她推上馬車,自己翻身躍上馬背。

有死丫頭可以鬥口,有夢娘可以欣賞姿色,還有供來消遣的卓賤人,這趟旅途一定不會寂寞。

筠州的局已經布好,有秦檜在,自己也不可能比他做得更好,大可以後顧無憂。

程宗揚將王團練和慈音拋在腦後,一挾馬腹,坐騎當先衝出,意氣風發地說道:走!我們回江州!

第六章鐵絲奇效

江州。金明寨。

劉宜孫盤膝坐在地上,旁邊的飯菜已經結了一層薄薄冰渣,卻是一口都沒有動過。他盯著牆壁上黃泥乾裂的紋路,黑色的瞳孔彷彿深不見底的淵潭。

這座囚牢是他帶著三川口敗陣計程車卒們修建的,沒想到自己成了第一個犯人。

數日前黃德和的密奏送至臨安,一句捧日軍左廂都指揮使劉平暗中通匪,將已經墮下懸崖的劉宜孫徹底打入深淵。

這次調動的宋軍士卒,包括大多數禁軍指揮使都以為本次出征是向晉國借路,剿滅江州的匪寇,私下都在嘲笑晉軍的無能。

劉宜孫卻知道事情不這麼簡單,父親雖然沒有對他吐露過內情,但星月湖大營卻是他從小耳熟能詳的名字。

只看這些年來,宋國從君王到朝中重臣,再到軍中,都於對曾經風雲一時的星月湖大營諱莫如深,以至於年輕士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就可知道宋國上下對那個人的忌憚。

黃德和的誣告正戳中宋主和當權賈太師的痛處,朝中的反應也無比激烈。

劉宜孫得知自己在臨安的親人已經悉數下獄,連生還的中級軍官,包括王信、種世衡和郭逵也受到懷疑,與自己同時被囚。

一名士卒悄悄進來,拿走結冰的飯菜,又遞來一碗熱湯,低聲道:都頭,吃點東西吧。

劉宜孫道:我不餓。

軍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屈的,三川口一戰倖存者還有不少,幾千雙眼睛都盯著是誰最先逃跑。

按照軍律,黃德和棄主將逃生導致全軍潰敗,最輕也是死罪。但誰都沒想到黃德和會在密奏中直指劉平與星月湖餘孽勾結。普通士卒不知內情,知道內情的將領,誰又肯牽涉進去?

黃德和這記誣告刁鑽陰毒,算準沒有人肯火中取栗,替劉平剖清與星月湖的關係。宋國以文御武,即使夏用和那樣成名已久的高階將領,在賈太師面前也如同僕役小兒。以武將的身份替劉平訴冤,只怕星月湖三字剛說完就被推出去斬了。

熱湯漸漸涼去,劉宜孫仍一動也不動地保持剛才的坐姿。幸虧父親遺澤尚在,營中軍士也知道他受的冤屈,沒有人為難他。坐牢的這幾個,反而讓他從繁重的勞作解脫,難得休息了幾天。

那名士卒又進來道:劉都頭,有人來看你了。

宜孫,你怎麼這副熊樣?

隨著一個自信滿滿的聲音,一名年輕人踏進牢房。他和劉宜孫差不多年紀,頂盜貫甲,身手璃健,一看就是將門子弟。

劉宜孫扭過頭,勉強牽了牽唇角。任兄,你怎麼來了?

來的是龍衛軍左廂都指揮使任福的兒子任懷亮,因為同樣出身將門,又同在禁軍任職,兩人在臨安時就一向交好。

這次劉宜孫是先鋒,任福的龍衛左廂軍是後軍,兩人一同出征,在戰地首次見面卻是在牢房內。

任懷亮端起架子,板著臉對那名士卒道:我和你們劉都頭有話要說,你先出去吧。

等士卒離開,任懷亮就露出原形。他摘下頭盔扔到一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