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抓不住那宮羽落!
“那好,朕答應你,不會殺了他。”這一句話是納蘭衝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受人威脅。
友兒臉上並未有笑容,還是那般面無表情。
她點了點頭,“好,那我們進入下一個問題,你想讓我做什麼,何時放了我們。”
聽見路友兒沒要求見宮羽落,納蘭衝暗暗鬆一口氣,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卻引起他的嘲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朕講條件?”
“為什麼沒有?”友兒挑眉,神色淡定。
“你們的命都在我手上,我想放就放,不想放就不放。”納蘭衝站起來,一步步逼近她。
壓人的氣勢越來越大,只因那氣勢的起點離自己越來越近,沒有絲毫恐懼,相反友兒突然覺得很好笑。是納蘭衝如此天真還是古代人就如此天真,他們以為只要要挾住了就能控制一輩子?實在是……太可笑了!
“不知皇上是否聽過一句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納蘭衝心猛地一驚,威脅不要桃花,行不行!**裸的威脅!而且,他已經被她成功的威脅了。
不過他想了一下,嘲諷地一笑,“路友兒,你還真是虛偽。”
“哦?虛偽?皇上好見地,您還是第一個稱民女虛偽的人呢,那民女……”她想說不恥下問一詞,不過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算了,“民女能否請教,何來虛偽?”
“你還記得當初在南秦國皇宮你對朕說的嗎?臥薪嚐膽的故事,當初你告訴朕不放棄希望,拿回自己應拿回的東西,那為何如今你卻自暴自棄?”
友兒一聳肩,“你還真是教條極端啊,你不懂任何事情都要量力而行嗎?如若能抗爭、有希望抗爭,定然不能放棄;反之如果敵我差距懸殊,為何還去白費力氣呢?當初我以為你的身份是個質子,而既然是質子就說明有希望回過繼續做皇子,所以才會告訴你臥薪嚐膽的故事。但如若當初你已經被貶為庶人,或者說直接被打成廢人,那我就會安慰你,告訴你這就命運。讓一個廢人去報仇難道不可笑嗎?”
納蘭衝啞口無言,眉頭緊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你確定是當日朕在南秦國皇宮遇見的女子?”無論從長相還是氣質完全判若兩人,上一次見到她,她一次次拉著他的手,不管他的反應而熱心勸慰他。但如今的她,卻如同一直鬥獸,將身上的毛全部張起,只要情況不對立刻便發起進攻!
友兒嘲諷地笑笑,“皇上年紀不大,應該能看清楚吧。”
納蘭衝的拳頭攥得緊緊,她在**裸地嘲諷他,他卻毫無辦法,像這樣進,可以據理力爭,退,便不要性命的人,確實讓人威脅不住。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用一個詞來形容便是——亡命徒!
“皇上,我路友兒的話只說一次,你說你想得到的,我會盡全力滿足你,但是到了目的後我便帶著宮羽落離開,你不能為難。反之,如若你不同意,那就殺了宮羽落吧,一輩子受人控制便是生不如死,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納蘭衝的拳頭一次次地攥了又松,鬆了又攥不要桃花,行不行。其實他沒說,他完全可以將宮羽落或者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不過寧曄那邊……他有一些躊躇。
“皇上,你答應我嗎?”友兒站起身來直視他的眼,一雙美眸咄咄逼人。
納蘭衝想了一下,“好,朕答應你,只要你幫朕造出這威力無比的巨炮,朕便放你走。”
“一言為定。”友兒一聳肩,神色輕鬆,彷彿早就料到這一日一般。“最後一件事。”
“你說。”
“我要見宮羽落。”
納蘭衝皺眉,最擔心的事來了。“這幾日不可,朕要看到你的誠意才會讓你去探望宮羽落。”
友兒一聳肩,“希望皇上說話算話,十日以後,我便要見宮羽落。”萬事都有度,她不敢將納蘭衝逼得太急,她知道如今納蘭衝被自己要挾住,一者是因為她今日不要命的威脅,二者是因為她手中的火炮配方,還有一點則是因為納蘭寧曄的存在。但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經完全壓在了納蘭衝一個君王尊嚴的底線上,如若再甚,怕是適得其反。
納蘭衝垂下眼,“十五日。”十日追查宮羽落下落外加帶來蒼穹國怕是緊迫。
“哦,好,那就十五日。”友兒笑笑,點了點頭。
納蘭衝驚詫,沒想到這路友兒竟然這麼輕鬆便同意,實在讓他感到意外。
“皇上,如若沒別的事,友兒便要回宮了。”友兒為納蘭衝福了下身,作勢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