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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玄可能有不少問題,卻說不出問題究竟在哪裡,思忖了一番又向陳匡問道:“現在可否帶我們去那池子一觀?”

“這現在恐怕不行,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父王便一直派人把守著。”陳匡為難道。

“罷了,也不強求,望四皇子多加留心枯玄的行蹤,此人對齊國極為不利。”北唐素再揖,俯身一躬說的極為鄭重。

“那是自然,我定會留意的,有情況會再與兩位商討。”

“今日多謝四皇子了,我與將軍也不便叨擾您,就此告辭了。”

北唐素不再與陳匡多言,直接拉著高辭一路走了。折至所住的別館時高辭才問道:“為何突然走的如此匆忙?”

“那個枯玄問題很大。”

“是說他奸邪諂主之事?”

“不止如此,他在齊王身邊仗著自己所說的‘通神靈’之術就進讒言,鼓吹齊王脫離朝政此為其一,其二他以此術收買人心,不止齊王,連不少大臣也上了當。再者,我懷疑他的那些咒法都是禁術”北唐素越說語氣越凝重,心裡也不由恐慌起來。

“前兩者我能明白,但是那個禁術是怎麼回事?”

“我還不能確認,但是如果他真用了此術會對我很不利。”

高辭一聽慌了神,但同樣也大惑不解,北唐素看了看他便知他心中疑惑,立即答道:“你忘了我本是靈獸麼,他那法術捉的根本不是妖,而是在宮中匯聚、法力低微的靈獸,你還記不記得四皇子說御花園池中本無鯉魚?我懷疑那鯉魚也是由園中靈氣匯聚而成的,才這麼幾年自然法力微薄,被枯玄一殺即死,也難怪我見到他時心裡不由自主的恐懼起來,可見他的法力並不低。但是我現在還不敢貿然定奪,所以我才急著要去那池子一探究竟,若是真如我猜想的這般,我的處境就危險了。今日那一面他可能對我無甚印象,但以後就說不準了。”

“那、那他若是知曉你身份,會如何”

“會殺了我。”北唐素接著高辭的話說下去,臉上卻異常冷靜。

高辭心中一顫,雙眉擰起,略帶凶狠。他自然不會允許誰傷她性命,當即拉著她的手說:“我們現在就去那個池子看看!”

北唐素奮力拖住他才止了步,按住他的手搖頭道:“要去也不是現在去,夜裡可能更方便我們行動。”

高辭看著她想了想,輕嘆一聲道:“那就聽你的,晚上去。”

“嗯,要夜深了才行。”

高辭點頭,話別過後便各自回了屋。

兩人都未曾入眠,直至天近四更,相約好了悄悄溜出別館碰面,一路毫無猶豫地直奔御花園。果不其然,即使夜裡也有人把守在池子周圍,但畢竟夜深,防備似乎也鬆懈了些,北唐素與高辭趁著兵將換班,迅速從躲避的假山後走了出來,潛至池邊,北唐素伸手入了冰冷的池水中,但立即又慌忙抽了回來,微微皺眉道:“果然曾有靈獸棲息的痕跡,但是枯玄的法術當真霸道,才這麼一會兒我就覺得流散了些許靈力。”

高辭拉過她的手看了看,自然瞧不出任何端倪,但心知此事可能關乎她的性命,不由憤慨道:“實在可恨,雖知他圖謀不軌,但此人如今仰仗著齊王的威勢,根本無法出手,難道只能坐以待斃了嗎”

她搖搖頭,現下雖想不出何種妙計,但卻頗為自通道:“並非坐以待斃,而是靜觀其變,我們好歹還有陳鈞、三皇子與四皇子,我也不信朝中大臣個個都對他俯首陳臣,只要有人對他不滿,那就有機可趁。”

王宮中似乎訊息走漏的異常之快,且越傳越出人意料,不過短短三天,就有大臣紛紛言說高辭身邊那位清癯瘦弱的小謀士才能出眾、見解獨到,是個良才。如此讚賞的言論在常人聽來或許令人欣喜,但這卻大大使其處於不利地位,北唐素心中明白,這些話傳到枯玄耳中必然會讓他視自己為眼中釘,而她的身份又是令他除掉自己的最好藉口,陳鈞同另兩位皇子的勸諫又還未奏效,這一意外的確是她始料未及的,只怪自己鋒芒太露,一心急於求成。

她坐在燈下心中急躁,表面上卻絲毫不亂。

門外突然響起宮女的叫聲:“高將軍且慢,待奴婢向公子稟報後再進去吧!”

“不必了,我找她說話不需要稟報來稟報去的。”高辭應聲推門而入,見到她便落落大方的笑著將藏在他背後的一把瑤琴拿出,遞至她眼前:“試試看如何。”

北唐素心中自然納悶:“這琴從哪兒弄來的?”

“這裡恰好有,我便討來一用。我還記著你以前說你會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