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了他們幾下,紙棍打折,他自己也被如狼似虎的特戰隊員按翻在地,扭成一團。
vv回頭看見,驚叫道:“不準傷他!”
那四個特戰隊員便鬆開莊言,讓他站起來,卻牢牢箍住他的腰,不准他接近vv半步。
指揮官走過來,冷冷瞧著莊言說:“你暫時和基地沒有關係了。”
vv來不及說話,吉普車載著她飛馳而去,莊言踮腳咆哮,只看見銀髮在視野裡飄走。
vv被帶走,直升機升空飛離,特戰隊員登車開走,武裝自走炮隆隆離開,壓碎地磚,在街道上留下深刻的傷痕。它們撤退得比來時還快,沒過多久便人去街空,輕風呼嘯下,街口只剩下倒翻的垃圾桶在打轉。
莊言孤零零站在破碎的街道上,突然噗通跪下,雙肩垂落,無力地按住地磚,滿腦子都是vv回眸時對他說的話:
“越獄一天大概是極限了。但是愛著你的話,至少我的心是自由的。”
五內如焚的鬥志彷彿雷霆野火,燒盡了他的軟弱和矯情。在這一剎那,他恨不得學雷鋒:堅決完成任務要像像春天一樣蓬勃不懈,苛刻要求自身要像冬天一樣冷酷無情。只要能擁回vv,他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拒籤能阻擋一個男人出國的腳步,那和一條風乾的鹹魚有什麼區別?
當命運需要你逆風飛行時,請不要隨風而去。
莊言咬緊牙關,決定頂風作案。
一個嶄新的莊言浴火重生。
大徹大悟之後的莊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充分證明了他的脫胎換骨:他決定偷渡去以色列。國際法都給我見鬼去吧。(未完待續。)
ps: 謝謝暗滅之殤的扣扣紅包!
272 尉栩的利息與投資
越獄的天軍中校維多列奧·維內託回到基地時,迎接規模達到了空前絕後的上百人。a層升降機平臺上全是荷槍實彈的特種衛隊,比押送重犯還認真。
黎塞留與李琛在等待的時候,皺眉問身邊的老頭子:“你拿這陣仗騙自己呢?維內託真想反抗,至少要一個師才能制住她——你知道參謀層還沒有中斷她和奈米艦裝的通訊連結,對吧?”
李琛站在黎塞留身邊本來就度日如年,惴惴不安地小鹿亂撞,聽見她說話,只覺得小腹一酥,忍不住故作幽默:“有您在這裡,她就沒那麼容易跑了——您和維內託一直沒分出過高下呢。”
話音未落,升降機紅燈轉綠,氣閘噴煙,大門減壓開啟,維內託若無其事走出來,目中無人地路過李琛,當身後緊隨的執法隊是空氣,漆黑的小披肩孤芳自賞地隨著步子一蕩一蕩,沉默地走向生活區大門。
李琛本來打好腹稿要責備維內託幾句,沒料到他在vv眼裡的地位連npc都比不上,淪為佈景,vv路過他的時候目不斜視,都不拿正眼瞧他。他好歹是九人團一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皺眉喊住維內託:“如果不是特種部隊抓了你回來,很多人都以為你叛逃了!”
黎塞留皺眉,煩惡李琛這種扣高帽子的誅心論。因為叛逃罪非常惡劣,維內託再驕傲也不能無視這種指控,必須低聲下氣的申辯解釋才行。
維內託果然站住了,飄著的銀髮墜在肩上,回頭瞧李琛一眼,紅色的眸子漂亮得致命,讓李琛的心臟停止跳動。
一百多個特戰隊員緊張地攥緊了槍。戰術手套裡全是汗水。
黎塞留剛想開口,vv已不屑扭回頭去,繼續離開,銀髮甩出裙襬一樣優美的圓弧:“就算我叛逃,你拿不住我。想讓我回來,你勸不動我。反正怎樣都不關你的事。你還是自覺消失好了。”
黎塞留傻眼了,呆呆凝望翩翩離去的vv,覺得這姑娘的背影霸氣無雙。
“你!”李琛被戳中心病,一口血咯在喉嚨裡,氣急凝噎。
“小鬼難纏。”vv肆無忌憚,嘀咕了一聲,人已經消失在走廊裡。
“我非得把她送上軍事法庭不可!”李琛氣急敗壞地咬牙咕噥。
黎塞留疑惑問他:“參謀層不是已經批覆你的彈劾了嘛?”
李琛咬牙切齒不說話了。如果參謀層真的批准了,他早就把vv送上軍事法庭了。但是參謀席的批覆語非常的耐人尋味,讓李琛沒法子為難vv。
聯合參謀席在李琛洋洋灑灑四十頁的《維多列奧·維內託的處理建議》的最後一頁上只批覆了一個字:“閱。”
“閱”是啥意思?中學生的作文寫出了小學水平。老師才批一個“閱”。
李琛